隔上官安然的道路。
既然,她執意愛上君長卿,那麼這是她的事。
以後,究竟如何,無人能夠說明。
最起碼,現在的她,明媚且璀璨。
其實,這樣何嘗不是她的翻版,她與君墨白之間,比之上官安然,更是前途堪憂……可是,她與君墨白,還是選擇了一樣的相戀,誰能夠說清這些恩怨過往呢?
在這世間,唯有情字,難解。
***
皇宮,朝堂之上。
自從,上官明回了京,一封奏摺上到帝王面前,驚起滔天大怒。
三皇子君逸塵,半路派人攔殺七王爺君墨白,未果。
當天,君逸塵的寢宮,已是被控制了起來,同時被控制的,還有賢妃寢宮,只因賢妃為君逸塵開脫……當天,朝廷大臣們,已是聽到了風聲,以著兵部尚書薛府為首,一干人等,力證三皇子的清白。
整整一晚,帝王避而不見。
翌日,七王爺回宮,坐正這一事實。
三皇子君逸塵被流放遠處,薛賢妃被廢立,自此宮裡不勝唏噓。
“不是我……七弟你相信我……這事是景王所為……”
散了朝,君墨白一臉淡泊平靜,出了金鑾殿之後,回了後宮。
其間,並未回了寢宮,而是到了三皇子的寢宮之處。
一看到君墨白,君逸塵散去了平時的虛偽與倨傲,整個人帶著一絲狼狽與匆忙……奔到門口,朝著君墨白解釋上,卻是出不了房門,有著重兵把守在那裡,君逸塵後面。
端坐在那裡的,正是一襲雍容華貴的女子。
此人,正是賢妃。
她同樣,望了眼君墨白,目光隱晦不明,隱隱流露出了一絲憤恨,透過君墨白,彷彿看到了那個女子……那個女子,正是南涼的皇后,君墨白的生母,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笑,不知不覺,悲涼湧現。
“我輸了……終究還是輸了……”
一輩子,鬥不過那個女人。
儘管,那個女人,早已不在塵世,卻是永遠活在,君龍澤的心裡,而她的兒子,永遠是君龍澤心裡的寶……不過,倒也認了,看著君墨白,想到他在朝堂上,鎮定自若的的態度,再望著面前,差點痛哭流涕的君逸塵。
恍然間,頗是有些大徹大悟。
“孽子,還不過來!你以為,求他便是有用……”
賢妃冷冷的眸光一冷,喚上了君逸塵,讓他過來。
聞言,君逸塵倒是一怔,折返到了賢妃身邊,卻是並非,安分守己,而是一舉跪下……近乎,匍匐在賢妃的腿前,緊緊的抱著,嘴裡唸叨著一些話語,那些話語,不是別的,正是不甘心在作祟。
“母妃,快些讓舅舅,向陛下求求情!我不要被流放……母妃……我不能這麼完了……”
任由君逸塵,哀求不已,賢妃始終坐在那裡不動。
原本,還算豔麗的容顏,在這時候,顯得黯淡無光,尤為可見,這兩日確實歷經了一番挫折……但見,她望著身邊的孩子,唇邊噙著冷凝的笑,有著失望流了出來,再望著外面的男子,一襲紅衣站在那裡。
他的容顏,偏於像那個女子,同樣不失帝王的威嚴。
明明,從小體弱多病,脾氣暴躁,無人對他加以管教,可是他,還是最終,自身修養了起來……如今,倒是比她,費了心思教育的君逸塵,更加有本事,這讓她的心上,或多或少,不免感到有些無力。
“母妃,我知道,我不該不聽您的話,擅自動了手!可是這怨不得我……這是景王所為……是他說了殺了君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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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簡直是愚不可及……”
不想再聽,君逸塵的這些話語,賢妃眼珠一瞪,示意他停止下來。
門外,君墨白望著房間裡,這一鬧劇,從始至終,還是不發一言。
或許,連著他自己,也不明怎麼到了這裡,並不是來看,賢妃與君逸塵的笑話,只是下意識到了這裡……看著,君逸塵喪失了意氣風發,苦苦哀求著賢妃,只為留在這宮裡,他突然感到了些許不明、
皇宮這個地方,曾經是他厭惡極了的地方。
甚至,君逸塵一心一意追求的皇位,對於他而言,也不過是可有可無,他想離開這皇宮……可是,為了自身,為了連城,甚至為了父皇,他怕是一輩子與這皇宮為伍,安樂的生活,不好嗎?
追求這些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