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連城並非無有想過,不過以往未想,有著科舉一事……原本想著,能拖一年就是一年,加之秦碧落,充當名義上的侍妾。
關鍵之時,應付一二。
但,若是賜婚,卻是無法拒絕。
宮宴尚有些時間,在此之間,除卻煩憂此事,還有一事,無不是若桃……依著夏侯淵所言,三日期限,轉眼即到,在此之間,君長卿無不是相問上。
關於夏侯淵所言,連城並未轉達而上。
她總覺,夏侯淵並不僅僅,為了還她的情,這麼簡單……最初打算,不予理會,一方面君墨白,在乎若桃被帶走。
他與君長卿,怕是無法達到共識。
另一方面,兩人之間,若是有一人承受痛苦,權當是她自私……依著浮萍與飄絮所言,君墨白正值解毒,情緒不得波動,若是若桃被著君長卿帶走。
定讓,君墨白遭到痛苦。
只能等,君墨白解了蠱毒之後,再做定奪……然,怕就怕在此間,夏侯淵將著若桃下落,轉與君長卿!
因此,最終,連城還是決定:前去,赴夏侯淵的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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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若桃居:連城,我們一起下地獄!
是夜,萬籟俱寂。
夏風微暖,流散在空氣間,透著些許溫熱。
無疑的,對於連城而言,胸上束著白布,薄汗從著裡面涔出……小心翻身,躍上皇宮房頂,所過之處翩然,直至到達,與著夏侯淵,約定之地。
夏侯淵還未來到,適逢晚上,這一處顯得人跡罕至,並無來往宮人……尋了周邊一棵柳樹,背靠坐在上前,靜賞著周邊風景,一時尚算愜意秉。
事實上,她是來得早了些。
但,這並不怪她,要怪就怪,南宮耀那一狗皮膏。藥,時常到來……原本,並未打算過早出發,可偏偏,遇上他來尋秦碧落。
我本良善,她頗為識趣,騰出空間,留與他們相處……轉念一想,秦碧落可是她的侍妾,她當真是大度?自己與自己,戴上綠帽子!
一身孑然,出了府。
想到這裡,隨意折了一縷柳枝,噙在嘴裡解悶……只是,眼看時間已過,夏侯淵遲遲的,還未來到,不覺微有不耐。
就在,連城耐心耗盡,正待離去之時。
猛地,一抬眸,微微一怔。
上方房簷上,一襲身影負手而立,衣衫隨著夜風,微微盪漾……雖,隔了一些距離,但還是認出一二,不是夏侯淵?還能是誰!
吐掉柳枝,藉著腳下樹身,足尖輕點。
一個躍起,到了夏侯淵身前,他似是在望著她,從適才到現在……因著晚上,無法捕捉他的神情,隱隱散發出神秘,耐人尋味。
“你來了……”
微有沉默,連城還是開了口。
聞言,夏侯淵微一點頭,算是回應。
而後,腳下驀地微轉,抬步來到她的面前,連帶目光定格……他比她,高了不止一點點,讓她憑生出一絲壓力,有心退卻,還是堅持原地。
“我來,並不是想,得到無憂郡主下落!相反,我希望你,能夠守口如瓶,不去告訴任何人……”
沉思一下,連城淡淡道出心下所想。
她並不是,得到無憂郡主下落。
最起碼,現在不想!
待,君墨白蠱毒解過,再去尋到無憂郡主,並不為時已晚……畢竟,若桃已經不在世上,留下的只是屍首,君長卿無論何時見到。
皆是,並不能改變什麼。
只是,換作現在,君長卿見到若桃。
若是,他有心將之帶走,同著君墨白一樣,與之藏起來……那麼,勢必君墨白,情緒遭到影響,之前僅僅提上,他已經疼痛難忍!
那麼,試問若桃不在?她無法想象,君墨白屆時什麼反應!
“好,我答應你。”
出乎意料的,夏侯淵一語應了下來。
甚至,未有問上緣由,似乎他所關注的,並不是這裡……連城困惑一時,還是道了謝:夏侯淵興許,當真只是還個人情!
這麼想著,對於夏侯淵厭惡,減少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