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連翹揉了下,被花娘打上的額頭,慘兮兮道上……後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控訴:“主子,你才比我,大兩歲而已……”
話
雖是,如此說著。
不過,看著花娘,總算有了一絲生機,連翹心下,不由鬆了口氣。
跟著花娘,已是一年半載,除了對待公子,她從來是淡漠的……就連笑,也不曾笑入心裡,彷彿喪失了喜怒哀樂,讓人忍不住心疼!
躲在街巷裡,過了會兒。
花娘眉帶沉思,沉思這些人,來自哪裡,緩緩地走出街巷……然,還未到達街市,剛才的家僕,已是輾轉回來,到處尋望。
“小姐,我們不躲一下?”
連翹問著同時,並無迴避意味。
花娘不言不語,直覺感到這些家僕,定是被人派來,不過並無殺意……她倒是,有心探究,誰要尋她,尋她所謂何事?!
很快,那些家僕,尋到了花娘。
一個個上前,阻攔在了那裡,近乎是面面相覷,似是看出,花娘並非尋常女子……半晌,還是連翹上前,滿臉的頤指氣使,頗是忠心護主。
“你們這些毛賊,一個個跟在後面,意欲何為?”
突聞“毛賊”二字,家僕們有些不樂意:“誰是毛賊?我們只是奉命,跟著小姐……”
“那,你們的主子是誰?”
花娘開了口,臉上無有神情。
隱隱的,滿是疏離味道,偏是讓人,不忍驚擾,一身淡橙色,映襯著傾城容顏……在著陽光下,分外的美好,彷彿是九天直下的仙子。
“這……”
家僕們不由猶疑,似是不能隨意,道明身份。
見此,連翹眸光一閃,使出激將法:“小姐,估計這些人的主子,不過是蟑螂鼠目之輩!這才無法報上……”
“放肆!我們主子,乃是攝政王府的四姨娘,豈容你亂言?!”
那些家僕,自覺失了面子,被著連翹一語一激,一下道了出來。
“攝政王府……”
連翹有些疑惑,不覺側眸,朝著花娘,瞥了一眼……同樣的,花娘瞥了一眼連翹,兩人皆是不明,顯然不曾同攝政王府,有過接觸。
更別說,其間的四姨娘。
這裡面,似乎埋著蹊蹺?
攝政王,乃是當今,權傾一方的霸主,東陵聖上的親弟弟,風頭正盛……據聞,連著太子,都不得不禮讓三分,同時由著聖上病重。
逐漸的,擁立攝政王的,多過於太子。
至於攝政王,有無謀奪皇位的心思,怕是隻有他,自身知曉。
花娘對於東陵朝政,並不感興趣,這些還是從著傾之,那裡得知了一些……而傾之,自是在替四皇子,蒐集官員資訊時,得知的。
四皇子對於攝政王,頗是忌諱。
由此可見,攝政王的權利,並非虛傳,而現在,攝政王府的四姨娘,尋上了她……這一點,太過蹊蹺,不因別的,只因她,出行花滿樓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不認為,她一青。樓的主子身份,能夠引來攝政王府的四姨娘。
花娘與連翹,同著面前的這些家僕,對峙了起來。
那些家僕,眼看已是暴露,所幸堵在了那裡,只等著四姨娘過來……他們並非,攝政王府的守衛,只是四姨娘手下的,因而膽識方面,頗是遜色。
在著,等上了一些時間,花娘已是不耐。
朝著連翹,遞了一個眼色,兩人不再停留,起身朝著前面而去……而那些家僕,則是見勢,一個個上了前,圍追堵截,不讓她們離去。
意外的,還是小瞧了花娘與連翹。
兩人聯手,牽掣過一個個家僕,看似女子的柔弱身軀,絲毫不輸於男子……那些家僕,從著原本的掉以輕心,到了後來的盡力應對。
耐何,還是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然而,四姨娘的脾性,他們是清楚地,不將兩人留下,他們回去,定是沒有好果子……是而,那些家僕,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上前,鍥而不捨。
花娘心煩意亂,驀地從著衣袖裡,抽出一把匕首。
匕首上,折射出一絲冷光。
在著,對付下一人時,冷冷的,眼睛不眨,朝著他的手指,割下了去……鮮血橫流,那人握著流血的少了小指的手掌,倒在地上打滾。
十指連心,揪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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