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下意識的,君墨白望上連城所在,瞧著她盯著上官芊芊,流露一絲懊惱……雖然,對於上官芊芊,厭惡到徹底,不過心上一刻,有著淡喜。
連城對於他,還是存著在乎的。
“君墨白,等我回京。”
似是,在場人已是不存在,上官芊芊自顧自一言……接著,有意無意望了眼連城,回望君墨白:“你,我嫁定了。”
慶幸,此刻除了連城、上官鷹與上官朗,其他人正在各司其職。
上官芊芊對於君墨白,所做的這一動作,並不被他人看到……否則,定是產生一些流言蜚語,只因上官芊芊,雖是身處軍營,與著男子接觸方面。
除卻打鬥,上官朗還是頗嚴的!
對於上官芊芊,所言的一句句,君墨白並不曾擱在心上……只是,眉間微蹙,隱是嫌惡的,抬了衣袖,擦拭過被上官芊芊。
觸碰到的,些許地方。
望著君墨白,這一動作,上官芊芊臉上,微是難堪……終是,緩緩的轉過身,回到了軍營裡面,整個人不復往日,灑脫與無畏。
“七王爺,芊芊教導無方……”
“罷了,早些出發。”
上官朗微是感到,無言以對,還是開了口。
君墨白感到不適,此番已是回京,不再見到上官芊芊……有心厭惡,可偏偏她是連城的堂姐,因此只能,一一忍了下去。
原本是上官鷹與君墨白,每人一輛馬車,連城騎馬在前面。
由著,君墨白生了病,連城還是上了他的馬車,方便路上照料……一行人,浩浩蕩蕩踏上了,回到南涼的路程,剩下上官朗。
在著原地,目送他們遠遠離去。
轉而,面上有著怒容,拂袖一甩回了軍營裡面。
正是,上官芊芊所在之處。
進了軍帳,一眼望著上官芊芊,提筆在案臺前,正在寫著什麼……不由,上了前去,卻是一向寫字心浮氣躁的上官芊芊,一筆一畫,認真的寫字。
隱隱,似是在練字。
“上官芊芊
tang,當真反了你了!”
上官朗威嚴的臉上,透著些許凜冽。
便是,上官芊芊並未瞧上官朗的半分臉色,認真的書寫著字型……想到,適才君墨白,臨走之前,對於她的吻那麼嫌惡,擦拭的模樣。
筆上,暗自下了重量。
“上官芊芊,我在同你說話!你這些年,簡直越來越放肆……”
“那也是爹你的責任!”
不待,上官朗將著話語道完。
上官芊芊手上筆墨一甩,抬了眸毫不示弱的回上一言……一時,上官朗被她噎的,出不出話來,上官芊芊自小獨立,加之這是在軍營。
並非,不曾請過人,教她禮儀。
可,他時常需得操練士兵,不能時時刻刻,看守在她面前……那些夫子,一個個被她用著各樣法子,趕走了這裡,說什麼不願再教。
他無法,只得隨了她。
只道,當時年幼不懂事,年齡大了,定是有著女子該有的認知……未想,一點點還是變本加厲,琴棋詩畫樣樣不精通。
反而對於武功,有著一定的執著!
她就像爹說的一樣,若是生為男子,定是為他所用,不可多得的將才……可,偏偏她生為女子,雖言也有巾幗不讓鬚眉,不過還是心浮氣躁了些。
上官芊芊,並不適合軍營!
不適合軍營,同樣不適合勾心鬥角,因而對於她的親事……由著,她的娘去世過早,多半虧欠與她,便對親事不想阻攔。
只要,有個男子家境良善,且是真心待她。
只這兩點,便也是足夠了!
“芊芊,你怎能對七王爺,做出那樣的事情……”
眼看,同她說不通。
上官朗只得,教訓起剛才的事情,上官芊芊是為女子……做出那樣的不合禮數,簡直是有辱家門,偏偏她還是一臉不知羞。
“爹,你不是答應我,讓我嫁與七王爺?怎麼,反悔了不成……”
聞言,上官芊芊微是有些焦急,甚至帶了一絲質問。
上官朗啞然無聲,只因這一點,便在昨日晚上,答應了上官芊芊……上官芊芊一向對於相府,存著不願回的心思,更是對於親事。
唯恐,避之不及。
突然,答應了回府,還是由著親事,多半事出有因……偏偏,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