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又黑,最終面無表情。
“有事?”
這句話可把張氏氣得半死,她身畔的女子幫腔,“沒事?沒事娘就不能跟你說話?許雲歌,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雲歌掃了眼,這姑娘看上去年紀同自己個差不多,模樣倒是不錯,不過聽這口氣,好像是她妹妹?
無論眼前這兩個人同她有什麼關係,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雲歌無意多與她們糾纏,拉起兩個孩子轉身就走。
“雲歌,聽說你在城裡開了間酒坊,生意很是不錯?”張氏緩過神,忙把聲音放柔和,心裡卻暗罵,這死丫頭,出去幾個月性子變得這麼野,竟然敢頂撞起她來。
“是有這麼回事。”雲歌停下腳步,語氣淡淡地,聽不出悲喜。難不成她這繼母還想來分一杯羹?她可不是那軟弱無能任人欺凌之人。
張氏在許府那麼長時間,人精一樣的心思,看得出雲歌並不高興,“今個過節,娘就不擾你們了,趕明兒領著清芳去你店裡坐坐。”
眼看著張氏母女走遠,兩個孩子明顯地鬆了口氣。尤其是顧知軒,他那小眉頭皺得,“嫂子,以後咱們能不能不跟她們來往?”
“嗯?”雲歌有些疑惑。
“你成親的時候……”顧知軒囁嚅著,不知道該不該提起嫂子的傷心往事。
他要說的話楚翊是知曉的,但以雲歌的性子,應是不會在乎的,便徑直道:“你不記得了?你可是被許夫人綁著上花轎的,我跟顧兄是同窗,那日也喝了杯喜酒,可瞧得是真真的。對了,拜完堂連同你的嫁妝她可都是帶走了。”
雲歌怒極反笑,不過對於楚翊這麼調侃她,心裡是有些生氣的,他真的就不在乎,自己嫁給過別人,他對自己,到底是怎麼個心思?
只不過讓雲歌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張氏領著許清芳就上門了。
來著是客,更何況還有店裡不少客人,她不好將兩人往外攆,便請了二人進來。
茶水是有的,但云歌疏離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