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切都聽她的,秀華這才依了他。
酒過三巡之後,桌上可謂是杯盤狼藉,王大全領著秀華回了家。顧知軒領著小秋蓉把她送回房間去休息,等到他回來時,看到的是這麼一副場面。
茯苓喝醉了抱著李大貴哼哼唧唧地,一腳踩在李大貴腳面上,唇瓣輕輕擦過男人粗糙的面部面板。另一邊,面色泛紅的楚翊,正敘敘叨叨的叮囑他身旁的雲歌,“以後不要再去輕易的相信別人,知道嗎?還有啊,做人太過慈悲也不行,雖然你心地善良是很好,可也不能就這麼被人利用啊……”
他的頭搭在雲歌肩膀上,簡直令她苦笑不得。雖然常說酒後吐真言,可她萬萬沒想到楚翊喝醉了居然是這麼一副話癆的潛質。
顧知軒一時間也不知自己的步子是該往裡邁,還是該退回去,聖人言非禮勿視,可桌子上那亂七八糟的還等著收拾呢。
雲歌雖然有點上頭,但意識還是清明的,費力地推開楚翊的腦袋,帶著淺薄地醉意笑道,“我家小軒也長大了啊,去睡覺吧,這裡放著嫂子來收拾。”
說是自己來收拾,宿醉醒來的雲歌剛出房間就聽到外面的動靜,是顧知軒在洗刷碗碟。她揉了揉太陽穴,快步走到少年身邊,“不是讓你放著麼。”
“又不是做不了。”顧知軒把洗好的盤子瀝過水放到一旁摞起來。
“你啊。”雲歌蹲□子給他幫忙,“你這手是握筆寫字的手,做這些活怎麼能行。”
顧知軒笑了,“嫂子,就算是飽讀詩書的聖賢也是要吃飯的,君子遠庖廚之說本來就是錯的,我們本就是普通農家,自己動手幹活有什麼不對。”
雲歌忽然想起她昨夜感慨的那句,看到顧知軒明理懂事,她經常會產生一種自豪感,但面前說話頭頭是道的小小少年,讓她開始反省自己對這兩個孩子算不算太過溺愛。
小軒經常跟個小大人似得,是因為過早的體會到家貧不易的苦楚,所以自己的寵慣他都能夠淡然處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