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捕頭話剛一落音,外面就傳來一陣渾厚的聲音,“誰敢抓清平郡主。”
走進來的竟然是黃老將軍,黃老將軍一臉怒容,看得劉捕頭心驚膽顫的。
劉捕頭平日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也就算了,可是面對黃老將軍這種久經沙場的人,光那一身氣勢就嚇得他冷汗直流,不敢吭聲了。
“寸西怎麼樣了?”榮落一見後面跟著的楚文,問道。
“夫人不要擔心,大夫正在看呢。”楚文低下頭去,掩下眸中的一絲慌亂,他出來的時候,寸西的情況並不好。
“郡主,這些人怎麼處置?”黃老將軍是打心底裡喜歡榮落,自從榮落來到黃沙城之後,他才驚覺這個清平郡主與傳言的完全不一樣。因此,楚文找他來幫忙,他二話不說,立刻就來了。
黃老進軍畢竟是在黃沙城駐守了多年的將軍,對這些官差的震懾力自然比君無稀要強大,因此,楚文才會找了他來幫忙。
其實不用黃老將軍來,以榮落的功夫,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只是到時候毆打官差,榮落的聲譽又要差了一重,楚文也是為了自家夫人的名聲著想啊。
“什···什麼···清平郡主?”已經嚇傻了的劉捕頭雖然在黃沙城從未出去過,但是也聽說過京城的不少事情,自然也知道清平郡主的頭銜是何等的高貴了,這下,劉捕頭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本以為能借著這事在丁家撈一筆,沒想到踢到鐵板了。
“把丁桃給本官抓起來。”劉捕頭還在瑟瑟發抖,院子裡又傳來了吵鬧聲和腳步聲,以及肅知府怒氣衝衝的聲音。
話剛落音,肅知府就衝進了屋內,一襲官袍,對著榮落就跪拜了下去,“下官見過清平郡主。”
“不用多禮,只是這些人剛才冒犯本郡主,你看這處理了,另外,丁桃把我的貼身逼女折磨得生不如死,你也儘早處理吧。”榮落冷哼一聲,吩咐道。
肅知府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裡頭把劉捕頭恨了個半死,什麼人不好惹,偏偏去惹這個紈絝郡主,雖然說親王府的勢力薄弱,但是這清平郡主卻最受聖寵,要是她在皇上面前說上幾句,那他頭頂上的烏紗帽也就難保了。
“還不快把這些人抓起來,帶走。”肅知府擦了擦冷汗,連忙吩咐道。
丁桃卻突然瘋狂了起來,大喊道:“什麼郡主,我是丁家的小姐,我們丁家可給了你們不少好處,誰敢抓我。”
肅知府見丁桃這麼喊,心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丁桃弄死,他可不想他收受賄賂的事情被皇上知曉,他還想要頭頂的烏紗帽啊。
肅知府使了個眼色,那些官差連忙堵上了丁桃的嘴,不顧她的掙扎,把她給拖下去了。
肅知府行了個禮也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經過這件事情,榮落心底想要培養勢力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了,她看得出,肅知府對她的恭敬不過是礙於皇上對她的寵愛,而不是礙於勤王府的影響力。都說君心難測,要是哪一天皇上對她並不寵愛了,或者說對勤王府不再信任了,那她豈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又過了五天,外面終於傳來了訊息,說朝廷的援軍與糧草就要到了,而且,據說南齊的太子齊令也到了那出廢棄的院落,看來南齊是準備在那裡伏擊援軍,讓援軍無法進城。
然而,李副將也知道了朝廷援軍到來的訊息,他自從知道了丁府的秘道之後,就一直派人守在外面,偷偷的去打探訊息。
自然,他知道的只是丁府的新秘道,並不知道老秘道。
李副將知道訊息後,並不打算告訴君無稀,而是準備偷偷的派人去接應,也好在軍中樹立威信。
君無稀只是派了兩撥人,一波從老秘道出去,一波從新秘道出去,老秘道出去後正是在南齊軍隊的中間,可是新秘道的出口俢在山上,從新秘道出去,卻能正好圍上南齊的軍隊,到時候裡應外合,這一支力量就能完全消滅。
可是君無稀正準備籌謀計劃的時候,卻發現李副將早已不在軍中,君無稀眉頭緊蹙,心裡明白定然是李副將也知道了那條秘道,他現在不想去深究李副將是怎麼知道的,他只擔心李副將的輕舉妄動會讓敵人打草驚蛇。
君無稀當機立斷,立刻派出軍隊前往秘道,而黃老將軍則帶兵出城與南齊的守軍準備進行一場大戰。
這一場戰爭由於事先知道訊息,所以進行的異常順利,南齊留在那出廢棄院落的軍隊差不多全部被殲滅,而南齊的太子齊令被活捉。
自此,黃沙城戰爭的格局完全改變,南齊下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