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知道寸西自上午出了門就一直沒回來。
“夫人不要太過擔心,待屬下去尋找就好,寸西姑娘不會有事的。”楚文見榮落一臉擔心,無比憂慮的安慰道。
榮落嘆了口氣,“不用去找了,我知道是誰把她擄走了。”
“那···是誰?”楚文愣了愣,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殺意,黃沙城到底是誰敢擄走夫人的貼身丫鬟,簡直是活膩歪了。
榮落眼神冰冷,“自然是丁桃。”
她在黃沙城可謂是足不出戶,並沒有與什麼人結仇,除了丁桃。再說,黃沙城除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丁桃,有哪個沒眼色哪個敢來招惹她。
“是她?她怎麼敢?”楚文一臉不敢置信,這個丁桃不過一個商戶之女,居然敢動自家夫人身邊的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她是被丁富商慣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為整個黃沙城就是她的天下,本以為上次的事情已經足夠教訓她了,沒想到她倒變本加厲,居然把主意打到寸西的身上來了。”榮落語氣嘲諷,氣勢冰冷,“咱們現在就去丁府。”
丁桃把寸西抓去,一定會把對她的怨恨加註在寸西的身上,一定會折磨寸西的,榮落想通這些,對丁桃越發的痛恨起來,她是不想趕盡殺絕,沒想到丁桃居然不知好歹,還動了寸西。
她自穿越以來,王爺老爹和寸西對她的好她都記在了心裡,她把他們當親人,自然就不能容許別人欺負了他們。
“丁府這麼大,我們怎麼找寸西姑娘?”楚文一看那佔地極寬、房屋聳立的丁府,頓時大感為難。
“不用去找寸西,我們直接去找丁桃。”榮落眼神凌厲,但是嘴角卻含著淡淡的笑,月光在她的身側投下陰影,看起來孤寂而冷漠。
“去找她?她怕是不會承認此次的事情。”楚文根本就沒有想到丁桃敢折磨寸西,因為問道。
“她不承認?她怕是巴不得我們去看到呢。”榮落冷哼一聲,也不解釋,“快點找吧,我擔心寸西。”
“是。”
兩人先去了上次榮落見到丁桃的那個院子,卻發現丁桃並不在,隨便抓了個僕人問,那僕人卻只是說不知道,榮落氣得一手就抽出長劍,架在那僕人的脖子上,那僕人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待兩人趕到了時候,見院子裡亮了燈,榮落想也想,一腳就把大門給踹開了,驚動裡面的僕人連忙來看情況,見到了卻是上次來找麻煩,還把管家的手給砍了的那個漂亮姑娘,尤其是這姑娘手上還拿著長劍,全身氣勢冷漠無比的時候,婢女僕人更是完全不敢上前。
榮落提著長劍,一路眼神凌厲,直衝院內,丁桃的貼身婢女連忙衝了出去,一臉凌厲的模樣,大聲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敢夜闖丁府,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她雖然害怕這些人手上拿著劍,可是感覺和自家小姐相比,還是自家小姐更恐怖,剛才丁桃折磨寸西的手段,在這個婢女的心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
榮落也不管那個婢女,給楚文使了個眼色,就直接進入了屋內,一個劍花,榮落的長劍就落到了正在慢條斯理喝茶的丁桃的咽喉前。
“是當是誰來了呢?原來是個潑婦。”丁桃只當榮落是嚇唬嚇唬她,於是也不為所動,依然坐在那裡喝茶,只是那看向榮落的眼神凌厲而怨恨,帶著不容掩飾的嫉妒。
榮落嘴角一勾,手裡的長劍再次舞動,斜斜的從丁桃的的胸前劃過,立刻削斷了丁桃捏著小小青瓷杯三根手指。
恰好這時,楚文也進來了,聽著外面傳來的尖叫聲,榮落看了眼他還在滴血的長劍,就知道,他已經把那個耀武揚威的丫鬟處理掉了。
“你···你想幹什麼?”丁桃疼得臉色蒼白,左手捂著流血的右手,她見榮落動真格了,心底終於生氣了一絲害怕感,但還是強裝強勢的喝問道。
“寸西在哪裡?”榮落也不多言,只是盯著屋內地板上殘留的暗紅色血跡,眼眸閃過一抹殺意,劍尖指上了丁桃的咽喉。
正巧這個時候,那些外面院子裡瑟瑟發抖的婢女僕人都連忙進來了,一看到丁桃的模樣,又是擔心,又是不敢言語。
“什麼寸西,你大晚上的衝到我丁府就是為了發瘋?來人,還不快去報官。”寸西強裝著,怒道。
榮落冷哼一聲,“報官,儘管去吧,今晚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地位。”
上次榮落上了丁府的管家和一些奴僕,丁府也有僕人跑去報官,可是那黃沙城的知府一聽是和清平郡主有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