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在京城的名聲可不好,我也不介意在黃沙城留下個不好的名聲,所以,你再這麼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你信不信我抽得你認不出爹孃。”
榮落溫軟的一番話把管家氣得連連咳嗽,這個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笑起來端莊大方,語氣也是溫柔和緩,可是這話語怎麼就這麼難聽,哪有大家閨秀像她這樣子的?管家手指著榮落,罵道:“居然敢到丁府來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敢冒充君將軍的夫人,我看你是來我們丁府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這條野狗居然敢用爪子指著本郡主,寸西,這應該要怎麼處理?”榮落依舊語氣淡淡,只是那聲音卻已經冷若寒冰。
寸西早已被氣得手都發顫了,見榮落這麼一問,立刻伶俐的接道:“敢對清平郡主不敬,以下犯上,這隻狗爪子自然是要砍下來的,要是郡主還不開心,也可以砍下他的狗頭。”
寸西的話音剛落,楚文的劍就是一閃,管家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手上的劇痛已經傳來了,管家剛才指著榮落的整隻手就從手腕上被砍了下來。
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讓其餘觀望的僕人嚇傻了眼,管家疼得滿頭大汗,看向榮落的眼眸又是驚恐害怕、又是怨毒狠厲。
這時候一個老婆子連忙上前,扶起了管家,真是上次要求君無稀對丁桃負責的那個老婆子,她也是管家的娘子。
這個老婆子一看就是個厲害的,她只是頗為忌憚的看了看楚文,然後喊道:“這個黃沙城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居然敢跑到丁府來行兇,你們還冷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個小賤人抓起人,去報官。”
“報官?”榮落像是聽到了好聽的笑話一般,一臉嘲笑的看著那老婆子,說出來的話語卻讓人脊背發亮,“嗯,寸西,這個老婆子剛才辱罵本郡主,應該怎麼處理。”
寸西哼道:“這個老婆子以下犯上,應該割了她的舌頭,至於她的眼睛,居然認不清貴人,那麼留著她幹什麼?”
榮落笑道:“既然如此,那麼楚文,你執行吧。”說罷,拉著寸西的手,道:“這裡血太多了,寸西,我們走。”
榮落都這麼說了,那些僕人哪個還敢上前,都腿發軟的哆嗦著,一個看著一個的。
“你···你們不可私闖名宅。”那痛得快暈了的管家見無人敢攔,又見榮落要往內院而去,喊道。
榮落卻腳步都沒有停一下,只是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楚文,這個管家話太多了,本郡主很不喜歡,讓他安靜點。”
“是。”
見榮落往內院而去,因為丁富商並沒有在府上,所以,立刻就有人去報告了丁桃。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聽說君將軍的夫人來了,專程來找您的,您要不趕緊躲一下吧。”
丁桃聽了婢女的報告,啪的放下手上的書冊,眼眸陰狠,“躲什麼躲,就怕她不來呢,還不快去把她迎進來。”
丁桃的話音剛落,榮落就一臉的帶笑的來到了她的院子裡,榮落四下打量了一番,那個來迎接她的婢女就出來了,婢女剛行了個禮,道:“我們家小姐請···”
話還沒說完,榮落就領著寸西施施然的進了屋。
榮落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果然不愧是個富商家,房間裝飾得精緻華麗,不過,就這種樣式,還入不了她的眼。
丁桃見榮落打量,高傲的揚起下巴,她這房間的擺設可都是世間少有的珍寶,你就算長得漂亮又如何,亮你也沒見過這等珍貴之物。
“原來丁家的小姐是小桃啊,可真真讓我大開眼界。”榮落嘴唇勾起,眼底帶著淡淡的嘲諷。
丁桃卻不動聲色的裝起了大家閨秀,他身旁一個穿著淺綠色衣服的婢女卻先發問了,“你是什麼東西,也配這麼稱呼我們小姐。”
這個婢女叫綠竹,原本是丁桃身邊的二等丫鬟,丁桃嫌棄她的貼身丫鬟太懦弱了,就把愛仗勢欺人的綠竹提了上來,綠竹自然是知道這一點,因此,找著機會要討自家小姐的好,卻沒想到,這一腳給踢到了鐵板上。
榮落不動聲色的使了個眼色給寸西,寸西一直是她的貼身丫鬟,見過的人物、事情比這些沒有眼色的人多去了,因此寸西立刻就明白榮落的意思,兩步來到綠竹的面前,還沒等她說話,啪啪的就是兩巴掌,高傲道:“只是一條狗而已,也敢在夫人面前亂吠。”
綠竹頓時就怒了,她還沒遭人這麼打過,揚起手就要往寸西的臉上招呼,可是房間內卻突然出現了一道一閃而逝的劍影,然後,一個人影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