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張員外撲到徐氏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扒著徐氏的衣襬苦苦哀求:“紅妝腹中的孩子是我的,還求小姨對她手下留情呀!”
賀紅妝大駭,她不顧身體上的疼痛,一把推開正給她扎針的陳太醫,指著張員外破口大罵:“你個潑皮不要臉的!你與我有個什麼關係!誰認識你了,誰見過你了!”
張員外委屈地回望她,說:“紅妝,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著咱們之間的情分也不能如此淡薄。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怎麼能過河拆橋呢?”
賀紅妝生怕他把自己勾引他以至於害死張正書的事情說出來,厲聲道:“你住口!切莫再胡言亂語!一定是賀蓮房收買了你,才來此侮我清譽!”
清譽這兩個字從賀紅妝嘴裡說出來,真是是個人都要發笑。她未及笄便沒了清白,如今又與外男珠胎暗結,甚至還不是賀家的子孫,她也配提起清譽這兩個字?!
正在徐氏大怒,族長險些昏厥之際,賀蓮房柔聲細語地問:“表伯父說與紅妝有夫妻之親,不知有何憑據?若是胡編亂造,即使紅妝並非我賀家子孫,我賀家也饒不了有人歪曲事實扭曲真相。”
張員外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堆東西,其中有肚兜,有釵子,還有一些十分私密的女子物件,上頭都有一個紅字,顯然都是賀紅妝的。這樣張員外還不罷休:“不僅如此,紅妝頭上的首飾也都是我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