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求你們的時候呢?你們這些人,從初中開始就天天看著我被這對狗男女使喚、欺辱,你們誰替我說過一句話?我被關在男廁所一晚上,你們又有誰來救過我?旁觀者無罪?錯,你們都是幫兇!”
“那你想怎麼樣?”聽她的口氣也知道是不可能善了了,班長硬著頭皮替大家問了出來。
伍雪瑩唇角一勾,眼神迷離地看著匕首上的逐漸凝固的血跡,漫不經心地說:“當然是死了,不然我把你們綁起來做什麼?”
她說得輕描淡寫,眾人聽得毛骨悚然,渾身都不舒服。
班長倒抽了口涼氣,試圖跟她講道理:“伍雪瑩,我們承認,作為同學,我們大家對的關心不夠,但我們也罪不至死,你要真對我們大家動手,伍家就完了!”
“你不知道我要的就是伍家完蛋嗎?”伍雪瑩眨了眨眼,笑得俏皮又開心,看得人心裡發毛。
“行了,開胃菜已經上完了,現在咱們上正餐!”伍雪瑩輕輕揚了揚手中的匕首,環視四周一眼,最後問,“下一個誰呢?”
聞言,大家都移開了視線,縮著身子,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好挑啊,要不,你們大家給我推薦一個?”伍雪瑩笑得像個惡魔。
明知她這是故意引誘他們,但還是有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
這一刻,人性中的卑劣與自私放大到極致。
在生與死的抉擇面前,在未知的恐懼面前,人性的底線被無限突破。
不過大家都還是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不肯做出頭鳥,免得成為眾矢之的。
“沒有人?那就挨個來吧。”伍雪瑩拿起帶血的刀走到離她最近的男孩面前。
男孩看著匕首離自己越來越近,似乎下一刻就要插、進自己的胸膛,他終於繃不住,抬手就指著駱桓:“他……他最愛欺負你,你不是說要割他的。他的……”
最後幾個字他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伍雪瑩輕輕一笑:“他啊,是今天這場盛宴的高、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