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應該做的,是對一個外科醫生的基本要求。”
他從來沒有用這麼重的語氣跟她說話,她一時怔住了,可是也記住了。這句話,後來也成為鞭策她一生醫生生涯的警句,也許,這也是她從寧老師身上學到的比技術更重要的東西。
“流箏,當然,不是每一臺手術都能百分百成功,我們在一些問題面前仍然束手無策,可是,我們對自己要有要求,在自己的標準裡要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
她默默地聽著,當真找到了在學校聽老師教誨的感覺。
“流箏?”那邊的人聽著她半天沒有反應開始只叫她的名字。
“在呢,我在聽著呢。”她忙道。
“我是不是話說得太重了?”他問道。
“沒,沒有……”她趕緊否認,“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嚴肅一些好,我聽著呢,也記住了。”
“嗯,明白就好。”
他這番嚴肅的話倒是讓之前她那些磕磕絆絆的心思消了些,車流漸漸在動了,她忙道,“不說了,寧老師,開車了。”
說完,結束了通話,隨著車流慢慢挪著車,他那條道比她這邊更堵一些,漸漸,兩人拉開了距離。
回到家裡,阮朗正拖著行李準備出發,晚上的飛機,要去外地做活動。
“姐!再不回來我都走了!”阮朗朝她嘻嘻一笑。
“這就走啊?吃飯了沒?”看著這個曾經調皮搗蛋的弟弟如今高大英俊,還開始為前途和事業奔波,心裡也十分安慰。
“吃了!媽早早地給我做了飯!還是家裡的飯好吃,真不想走!”阮朗返身抱著裴素芬。
裴素芬很是歡喜兒子這樣的依戀,嘴上卻說,“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阮朗嘿嘿一笑,把阮流箏叫到了一邊。
“怎麼?還有什麼秘密要跟姐說?”阮流箏笑道,摸了摸弟弟的頭,發現弟弟的身高跟寧至謙差不多了,比她高出一大截了,不禁感嘆,“長大了!”
阮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姐,那個……”
一看他這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