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拽著手,一腳勾到了身邊人的腳,而後她便摔倒在地。
“啊……”她悶悶地哼了一聲,被膠帶纏著的嘴發不出更響亮的聲音來,只是摔得很疼的樣子,滾了一下,滾到了牆邊。
“怎麼回事?”有人厲聲喝道,將她提了起來。
她沒法說話,旁邊那人替她說了,“勾到我腳了。”
“小心點!”那人將她用力一拎,繼續往前走。
接下來是開門的聲音,她被推進了門。
關門的聲音過後,蒙在她眼睛上的布被摘掉了,她發現自己在一套簡陋的房子裡,四壁沒有全白,沒有一點裝飾物,窗簾是關著的,她也不知道外面是哪裡,除了一張舊沙發,幾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房間裡再沒有其它。
“帶她進去。”兩人仍然制著薛緯霖,薛緯霖蒙著眼睛的布還沒拿掉。
這些人明顯是衝著她來的,可是,她跟他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他們抓她有什麼意義?
直到她被人帶進臥室之後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床上,躺著一個血人……
之所以說是血人,是因為他的衣服全是血,她還不知他受傷何處。
“他中了子彈,你是醫生,給他取出來。”帶她進去的那人陰沉著聲音說。
原來是要她來做手術?可是這些人又為什麼知道她是大夫?
“哪裡中了彈?”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醫生敏感,聞到空氣裡的血腥氣她反倒不緊張了,鎮定地問。
“大腿!和肩膀!”
阮流箏聽了搖搖頭,“我做不了,我是神經外科醫生。”
一聽她做不了,那人立即變了臉,“你以為,你說你做不了還能活著離開這裡嗎?”
阮流箏沉默不語,緊抿的唇倒是透著幾分傲氣。
“我知道你們醫生在成為某個專科醫生之前,每個科室你們都待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哪天要你們接生你們也未嘗不會,所以取子彈這種小手術你可以做的。”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