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緊緊閉著眼,像貓一樣喘息著。
“噢……快點完蛋吧,這樣我就可以解脫了!”
他們在瘋狂的互相索取中盡情燃燒。以搏鬥撕殺的方式完成了一場夫妻之愛。
丈夫的“星空”模型被毀得稀巴爛碎……
他說,“好吧。這樣我也可以解脫了。”
最後當狂歡落幕,各自心滿意足獲得了平靜。
然而……
就在錦娘以為自己大獲全勝,把丈夫從“未知”中奪到自己身邊時,卻因一個鋪被子的動作,再次“失去”了他!
她把疊成豆腐塊的被子拉開,準備入睡。他忽然把她撈到了一邊,一臉嚴肅地研究起了那條被子。
他如珍似寶地把它疊起來,重新開啟。然後,又不厭其煩疊起來。如同對著夢中情人般,痴痴地瞅個沒完。
妻子氣得發抖,“混賬,你真要完蛋了!”
“不,錦娘……啊,我的寶貝,老子好像明白了!”
他忽然被注入強大的生命,“砰”一下展開那條被子,用革命鬥士般的激昂語氣問她,“錦娘,我問你,如果一隻螞蟻從被子這頭爬到那頭,最短的距離在哪裡?”
錦娘冷笑出聲,充滿諷刺地說,“我的天,我當什麼呢,搞得廢寢忘食驚天動地,就為了想這個!我真不好意思告訴你,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這個連小孩都知道!”
丈夫不在意她的諷刺,兩眼放光道,“不對,錦娘,你再仔細想想。從被子這頭到被子那頭,最短的距離在哪兒?”
“你瘋夠了吧!”
丈夫用魔術師般妖異的眼神望著她,緩緩把被子疊回豆腐塊,“你看,我的錦娘,當平展的空間摺疊起來,被頭和被尾的兩個點就重疊了!原本遙遠的距離變得無限接近於零!就算一隻螞蟻再弱小,也能在瞬間從一個點抵達另一點!”
他怕嚇著她似的,輕輕地問,“噢……我的寶貝兒,你明白了嗎?”
妻子聽得莫名其妙,給他一個大白眼說,“不明白,你一個人去外頭瘋好嗎?”
丈夫咧嘴一笑,從森林般茂密的鬍鬚中綻開一口白牙,指著“豆腐塊”最中間的那條縫說:“如果我是這條縫裡的一隻螞蟻,就能同時去往上下兩個點。我與他們的距離無限接近於零,只要掌握方法,就能瞬間抵達!”
“……我聽不懂你的瘋話!”
“拿李燕妮的空間來說,裡頭有取之不竭的靈泉,有無限迴圈的生機,肯定不可能是一隻封閉的小葫蘆。那必須是一個無限世界!可是,這樣一個無限世界竟然跟著她跑?你覺得可能嗎?”
“所以呢?”錦娘糾著腦袋問。
“真相很簡單。根本不是空間跟著她跑,而是那個空間與咱們的空間平行、重疊。她那隻小螞蟻能在瞬間自由進出!”
錦娘被這一說法震住。
丈夫兩眼放光道,“……如是推論,我也有理由相信,咱們上方可能還存在另一層空間。失蹤的另一個李燕妮很可能就藏身在那處。秦漠一直苦尋不得的組織,也可能藏身在那處。”
“怎麼可能呢……太玄乎了。”
“不,一點不玄乎,我的錦娘,我建個模型給你看看。”
他興致勃勃要出去拿竹竿,妻子一把扯住他,“我不看。你要是把竹竿折騰到房裡來,我立馬哭給你看!”
他笑微微坐下來,意猶未盡地說:“時間與空間構成世界。既然時間已出現詭異的扭曲,空間為何不能出現摺疊?這一點你同意吧。假如這個推論成立,就可以解釋我的眼睛為何瞧不見他們了!因為眼睛再好,視線是無法摺疊轉彎的!”
“可是,他們能看見我們?”
“沒錯。他們既能進出,肯定就有法子瞧著我們。就好像神靈從他們的角度俯視我們一樣。這一點我還要好好驗證,搞個清楚!”
錦娘語氣凝重,緊緊皺眉道,“所以,寡婦和李俊所指的上頭,不是指某個大領導,而是取其字面意思,確確實實指的是……我們的上頭?”
丈夫挑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應該就是這樣。咱們的上頭藏著一個空間,住著一幫居心叵測的人。出於某種原因,他們需要大量的靈氣,所以打著淨化世界的旗幟,瘋狂奪取生機!”
“這就是他們需要李燕妮的原因!”錦娘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沒錯。這其中的細節如何,我還需要進行詳細的驗證。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他們奪取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