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感情。”
“但我想捧她紅,想喜歡她,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身而為人,哪怕你是我的兄長,也不能剝奪我喜歡誰的權利。”
“不打擾?”陸靖言眼眸微眯,冷冷地道,“我希望你不要總是製造一些莫須有的契機,否則我不得不懷疑,你也會在背後有意而為地製造你口中所謂的分歧。”
“我沒有那麼閒。”顧遠琛目光轉開,語氣平靜地說,“能在同一個劇組裡相逢,本來就是一種緣分。你不是娛樂圈人,大概理解不了。說這麼多,原來陸總是介意今晚的聚餐,我取消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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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長林肯中,遲櫻安靜地看著手中的幸福鈴。車窗開出一條縫,陽光透進來,它熠熠生輝。
那天他們明明求了平安,陸靖言卻在第二天就意外受傷。與其信命,不如信自己。
卓棠也不知不覺被少女心滿滿的幸福鈴所吸引,一時間沒注意到遲櫻有些低沉的情緒,興奮地說道:“你在看什麼?好漂亮啊!這是陸總給你的定情信物?”
遲櫻微微一笑:“這是我從日本帶回來的紀念品。”
她攤開掌心,遞給卓棠。
卓棠小心接過,輕輕地搖起來,車廂裡響起一陣空靈清脆的鈴音。
翟浩宇忍不住看了眼後視鏡:“你們在玩什麼樂器麼?這麼好聽。”
卓棠笑眯眯的:“櫻花鈴鐺,和我們總裁夫人一樣一樣的氣質,又少女又好看。”
翟浩宇也笑了笑:“是麼。”
卓棠問遲櫻:“你們去了京都,那有沒有去神社祈福和許願?聽說可靈驗了。”
遲櫻輕輕地嗯了聲。
“那一定也求了御守吧?記住一定不能開啟。”
卓棠美滋滋地把幸福鈴放回遲櫻手心,卻發現她指尖有點涼。
於是握住遲櫻的手,溫聲安撫她:“你從來沒接受過訪談,是不是好緊張?沒事啦,雖然這次顧導沒有提前和我們溝通,但如果發揮不好,顧導會裁剪掉的。所以不要擔心,注意不要得罪其他演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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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剛出道的新人,請問第一次拍電影會不會緊張?”
“會緊張。但顧導會正確引導,現場的氛圍也很好,容易讓人投入。只要進入到角色裡,其他情緒可能就忘記了。”
“看來導演對演員情緒的調動至關重要,如果只能用一個詞評價顧導……?”
“嚴格。”
“網傳你在拍攝的時候基本都是一條過,為什麼還說顧導嚴格?”
“因為他嚴格,我們不敢松怠,所以達到了一個比較好的狀態。”
“聽說你在電影中有和祁原搭戲的橋段。請問和影帝搭戲,你最大的感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