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靈,卻再也壓不住心底的喜意,嘴角微微勾起。
蘭玥可不要怪她,仙尊高高在上,天人之姿,她絕對不能容許他被蘭玥這樣不擇手段的竊賊褻瀆。雖然,讓仙尊知道是姚仙依解開的謎題,有可能節外生枝,但眼前這女孩才是心腹大患。
華箬芊沒有發現,只要遇到止嶶仙尊的事,她都不再冷靜。
純白美好的心靈竟染上了一絲黑色。
姚仙依跨進大殿看到蘭玥灰敗的神情,心疼的要命,也來不及對一眾前輩行禮,連忙走到蘭玥身邊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忽聽到身後又響起了腳步聲,回頭一看,是睿明掌門帶著瞿靈進來。
她心裡升起不好的念頭,站到蘭玥身邊,抓住了她蒼白冰冷的手,小聲說道:“我在這裡,不要擔心。”
蘭玥沒看她,只是緊緊的攥住了姚仙依的手。
像瀕死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待兩人入殿,瞿靈戰戰兢兢的給仙尊和長老們見禮,就不敢抬頭。
只是大殿暗金晶石上也有仙尊絕塵的倒影,瞿靈竟然看痴了。
“外門弟子瞿靈!”
“外門弟子瞿靈!”
掌門喊了她兩遍,才把這弟子驚醒,便略微有點不滿,“把你知道的事實如實招來,不要有半點不實。”
“弟子在。”瞿靈回過神來,跪在地上磕了個頭道:“弟子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欺瞞。”
接著便把她自己怎麼窺得姚仙依興高彩烈的跑回冰雪閣,告訴蘭玥自己解開了放書山謎題的事情說了出來。
“弟子自知偷窺同門罪該萬死,但也不忍心讓蘭玥這蛇蠍心腸的女人欺騙尊上,求尊上明察。”
大殿內寂靜無聲,蘭玥的手更涼了。
“姚仙依,你怎麼說?”
止嶶仙尊親自開口問她。
“我?”姚仙依噗嗤一笑,“要我說,某些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太無聊!”
姚仙依冷冷的瞥了瞿靈一眼,這女人這些年來沒少給蘭玥和薛乘風使絆子,因她都是小打小鬧,薛乘風也不好處罰與她。再加上她在修煉上止步不前,可能這輩子都老死在外門,便不理會她,沒想到,她竟在這緊要關頭陰了蘭玥。
那日她跑回冰雪閣告訴了蘭玥這個好訊息,剛要和蘭玥驗證就記起瞿靈三番兩次偷窺她們,就布了一道結界,沒想到當時瞿靈真在偷窺。
“放肆!”掌門氣的鬍子都吹起來了,“若真是你解開的謎題,瞿靈是為你打抱不平,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姚仙依剛要反駁,就聽到止嶶仙尊好聽的聲音響起。
“姚仙依,這謎題是否是你解開的?”
姚仙依壓下火氣,恭敬問道:“敢問尊上,是我解開的如何?是蘭玥解開的又如何?”
一旁的睿明掌門聽姚仙依這口氣,又開始吹鬍子瞪眼,被仙尊一個眼神制止了。
“若是你解開謎題,而非蘭玥,我自然不能答應她的請求。”
姚仙依一聽開心的笑了,“仙尊,我給您老人家講個我們村裡的事吧?”
老人家?
止嶶仙尊俯看了這小姑娘一眼,“說。”
姚仙依擼起袖子,“話說我們老家有一個壯漢非常能吃,有一天中午,他餓了,到街上買了九張燒餅。坐在店旁邊就吃了起來,吃到第九張時,他只吃了一半就飽了。壯漢看著第九張餅遺憾的嘆了口氣。仙尊,您可知這壯漢為什麼嘆氣?”
“哦,為何?”止嶶看著眼前侃侃而談的小姑娘,莫名的覺得她神氣活現的樣子,和他家大白很像。大白揹著他和這女孩偷偷吃葷,他其實早就知道,現在看來,一人一獸能混在一起,卻也有些物以類聚的意思了。
姚仙依不知道她已經被仙尊和他的寵物分到一類,依然昂頭大聲說道:“那大漢嘆了口氣,說‘早知道第九張餅吃一半就能飽,前面那八張我就不吃了!’”
“噗……”
有長老忍不住笑了出來。
故事很短,道理淺顯,在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止嶶仙尊嘴角也微微翹起,“你是說,你是這第九張餅,蘭玥是前八張餅?”
姚仙依聽著這話有點彆扭,但還是點點頭,“正是如此。我把解謎的方法告訴蘭玥的時候,她本來不想把這個功勞獨佔的,但我是為了幫她才要解開這謎題的,而且如果不是她長久地堅持,不倦地努力,廢寢忘食的鑽研。沒有她前面做的那麼多工作,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