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意連忙起身道:“在下並非有意的。”
“不是有意那就是刻意的囉!”杜石福雖然是個粗人。但是遇到一些他看不順眼的事情的時候,嘴巴也是毒辣得很。在莊裡面,敢惹他的人。還真沒有多少個。兼之謝微行對他客客氣氣的,所以身份算是尊貴的。
“杜師傅……”鳳意有口難言,訥訥地站在那裡,手足無措。
“杜師傅,來。請喝茶。”謝微行優雅地拎起一隻杯子,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杜石福訝異地看了眼謝微行,連忙接過茶杯。這時他才瞥見坐在她身旁的安虞。
他直愣愣地盯著她看,直到謝微行不悅地敲了敲桌子,他才回過神來。
“司幾。這位小姐是……”
漂亮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比眼前的這個女子更漂亮的,更是數不勝數。只是她身上的那種悠然輕靈,坐在莊主的身旁,竟讓他有一陣的恍然。他還從沒有聽說過莊主準備給他們找個莊主夫人呢!
“安虞,平安無虞的安虞。”安虞低嘆一聲,淡淡說道。
杜石福點點頭。心裡卻納悶了起來,司幾本來就很少回莊。現在一回又帶個女子,難道他們山莊要辦一次喜事了嗎?
“要喝點酒嗎?你難得回來一次,我也難得回來一次。”謝微行轉著手中的杯盞,淡淡地看了眼杜石福,問道。
“哈哈哈,好!我去把老朱他們都叫上!”
此時已經是辰時的末尾了,幸好天上月光不錯,加上四周燈籠亮堂,恍如白晝。塵封了幾十年的竹葉青和女兒紅都搬了出來,屋外的石桌上只能坐下四人,他們便將屋裡的凳子搬了出來,莊裡的很多人都被杜石福給叫了起來,他們見謝微行,皆是一臉的驚訝。
“司幾來了?”
莊裡的人很少知道謝微行就是真正的莊主,都認為他只是一個莊裡的管家而已。其實誰是莊主並不重要,因為能夠進來莊裡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夠避仇,有飯吃有衣穿,誰是莊主都無所謂。而化名為司幾的謝微行也不在意,依舊和這些人稱兄道弟。因此這就造成了外面的人對楓弄山莊的產生一個神秘的印象。而山莊主人更是神秘莫測。
玄兒十分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景,這裡賣賣乖,那裡撒撒嬌,每個人都對她很是寵膩。沉默地坐在一旁的鳳意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四處穿梭,悶悶地喝著酒。安虞看了看卓玄兒,又看了看他,嘴角微微勾起。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清清冷冷的嗓音傳開,正坐在一起幹著酒的人回頭看向安虞,“總是喝酒也無趣,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輸了的人,必須為贏了的人做一件事情。你們看怎麼樣?”
杜石福一聽,立馬就喝到:“好!看看是什麼遊戲!”
他身旁的朱再彬聞言,亦是應和道:“不錯,安小姐說說怎麼玩?”
安虞站起身,對眾人微微一笑:“遊戲很簡單,一個一個人輪著說一種物體,我們將物件的模樣形容出來,讓別人猜,猜出就算贏,猜不出,就算輸。如果對方猜出來了,出謎語的人要喝一杯酒。你們覺得怎麼樣?”
“這個遊戲有點意思……”杜石福哈哈一笑,大聲說道。
卓玄兒撅了撅嘴,鳳意極快地看了眼她,隨後就將眼神落在某一處,呆呆的。謝微行撫掌一笑,點頭說:“誰先來猜?”
“我來。”沈言站了出來,左右看了眼,問,“誰來形容物體?”
“我來我來!”卓玄兒嘻嘻一笑,舉著手站了起來,眯著大眼笑得有些詭秘。
沈言寵膩地笑笑:“好,你說吧!”
“唔……這個東西不成雙就不跑,一跑就要滿地跑,而且早上出門了夜裡才會回來。”狡黠一笑,卓玄兒掩著唇笑了出來。
沈言卻是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舒展開來,笑道:“可是鞋子?”
“好好好,小言竟然這麼快就猜出來了!我還沒想出個什麼東西來呢,就被你給說出來了。”杜石福拍了拍腦門,哈哈一笑。一旁的朱再彬亦是一笑,讚賞地點了點頭。
卓玄兒挑起秀氣的眉,提過一壺酒仰頭一飲而盡。杜石福樂了,指著卓玄兒道:“小玄兒,你這肚量要是能有你的酒量大就好了!”
“大杜子叔叔你這是在說玄兒太小心眼啦?”玄兒瞪圓了眼睛不滿地說。
“呃……哈哈哈哈,沒有沒有,玄兒在大杜子叔叔眼裡,永遠都是最好的!就算是小心眼,小玄兒也是最可愛的小心眼姑娘!”
朱再彬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