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
“不會,只會讓你也生病。”顧月承笑著道,說了這一會兒話,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我不能生病。”這傢伙臉色一僵,火速地收拾了殘局,留下了床榻上的一排玉碗,“我要回去了。明日我再來。這些給你你先吃。”說著便毫不留戀地一溜煙跑走了。
顧月承搖搖頭,覺得這傢伙實在可樂,笑著笑著便劇烈咳嗽起來,竹筠推門進來,見顧月承床榻邊不知什麼時候擺了一溜煙小玉碗。
顧月承招招手,“把這些都收起來吧。”
從這一天開始,趙令然每日下了學便來直筆居瞧瞧顧月承,如同忐忑地瞧瞧自己名下養著的生病的牛是不是還活著。順便再把自己藉著顧月承名頭,每日傷心驚恐卻依舊不忘騙吃騙喝來的小食分一些給顧月承。
這傢伙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現在也是人類的身體,同樣的弱不經風,所以往後都躲在簾幕後邊,遠遠地瞧著顧月承。
她總來得悄無聲息,幾日下來,顧月承已經習慣於自己醒來的時候,床沿邊碼著一排小食,外間傳來悶悶的咔嚓咔嚓的聲音。
竟覺得滑稽又溫馨。
半月的時間很快過去,趙令然風雨不動地每天去直筆居陪著生病的顧月承,看著他一天比一天好地恢復起來,這傢伙的眸子也越來越亮。
這日顧月承依舊早早地從宮中離開回家。一覺醒來,卻見床邊沒有了一排小食。他掀被赤腳踏在地上,卻見外間沒有了半月以來每日醒過來就能見到的身影。
顧月承漸漸覺出味來,那傢伙大概是覺得自己已經好了,不擔心了,所以就不見蹤影了。
顧月承苦笑著搖搖頭,她還真是十分擔心自己會死掉呢,日日來親自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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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顧月承的康復,壓在趙令然心頭的那顆大石頭去了,知道自己又能擁抱衣食無憂的幸福生活,她又變成了每日啃啃小肉乾,嚼嚼糖果的,整日笑眯眯的玉面彌勒佛。
承慶侯府的少女們見她如此,便知道顧大人的病大約是好了。
其實本來也就無甚大病,是趙令然這傢伙少見多怪,又有趙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