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的人,見他這個模樣自然也沒打算對他一廂情願的說辭有任何的解釋,只淡淡開口,“這裡已經不是修真界,自然也談不上光耀不光耀的問題,你如果想要做什麼,不用拉上我們。”
頓了頓後,想著盡最後一點情分,略帶提點的開口,“再說,在這個世界,也許某個角落也存在著許多未入世的高人,你的理想和霸業也許在修真界可以起到一點點的作用,但這裡卻不一定。”
……一點點的作用??
白駿任對於緋喃的說法感到莫名的生氣。忍不住輕聲嗤笑了一聲後開口,“我在修真界可不是你說的只實現了一點點理想和霸業吧?”
剛說到這兒,同樣為自己愛人感到委屈的鳩小優就打抱不平的開口,“對啊,緋喃姐姐,駿任不僅僅是魔荒的大領主,他還是暗域的大公,更是飛龍盟盟主,你……你怎麼能這麼貶低他呢。”
緋喃看著臉上帶了些許憤憤,很是不服氣的兩人,淡淡看了鳩小優一眼後又重新直視白駿任,平靜開口,“你白駿任的飛龍盟能在那時成為第一大盟不過是因為道宗為了給修真界博一線生機,而導致宗門不存,弟子凋零。”
說到這兒時,白駿任臉上露出被人迎面刺了一劍的微窒。
而緋喃的話並未因為這樣停止。
“至於你白盟主,能問鼎修真界頂峰,……也不過是因為萬殊少君失蹤不在。”
萬殊少君?
鳩小優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當初她跟著白駿任在修真界時,時常待在飛龍盟總壇的她總是會時不時的聽見盟內門人的感慨。
——【要是道宗的萬殊少君現在還在的話……】
——【是呀……我曾聽我師兄說過,那位策君是曾經一劍滅一宗的人物呢,要是她現在還在的話……】
這個名字,鳩小優實在在暗地裡聽到了太多次,只是不知是什麼原因,從來沒人在駿任面前提起過這位萬殊少君,更因為她的師門似乎和靈仙宮宮主師嫣清有仇,也沒人提起過這個禁忌。
所以現在緋喃再提起時不由扭頭看向白駿任,想要看看他怎麼說。
而白駿任的臉有些難看。
“……駿任?”鳩小優有些心疼,她一面輕喚,一面伸手握住白駿任的手,想要給予他溫暖和力量。
至少她想讓他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是站在他這一邊的。而他也是她心中唯一的英雄,是最厲害的人。
只是這一次白駿任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回應她。
這讓鳩小優略有些失落。但隨即打起精神,堅定的握住白駿任的手,
這一切緋喃都看在眼裡,現在看得更透,想得更清楚的她對鳩小優只有一聲暗歎。但隨即收斂心中情緒再將注意力放在白駿任身上,平淡開口,“不說萬殊少君。至少……雲行道君,以及萬殊少君的師弟影蕭疏你是見過的。”
在白駿任臉上微怔忡時,繼續開口,“當年你們飛龍盟,不是前往道宗要過一次人嗎?”
“結果如何呢?”緋喃看著白駿任,輕笑了一聲又說,“你可知之後我曾和雲行道君有過短暫的交談,她對你的評語只有四字。”
白駿任抬眸,看向緋喃,雖一句話都未說,但眼裡神色已帶著想知道的情緒。
緋喃開口,一字一句。“她說。”
“白盟主。不過爾爾。”
白駿任眼裡頓時氣怒。而緋喃的話還未完,“可你知道萬殊少君在她口中又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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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嫌棄的口吻。
【雲行道君似對少君很多想法?】緋喃笑著開口。
輕哼了一聲後,【我對一個經常不見蹤影,一點不像個大師姐,總是偷懶將事情丟給別人的人,一。點。想。法。都。沒。有。】
這還叫沒想法?
緋喃啞然失笑,【就像這次論劍少君不在,讓雲行道君替上一樣沒想法?】
【沒!】
緋喃不僅又笑了幾聲,稍停後正色看向她,【那……其他地方呢?】,在榮華扭頭看向自己時,緋喃繼續說,【你應該知道我一直是被師尊作為能和萬殊少君匹敵,甚至超越她來培養的,你覺得……她在你心中又是如何呢?】
榮華沉默了幾息後,開口。
【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不久後,在眾人被困小幽秘境時,緋喃親眼見證了這八個字。
所以。
從回憶中回神的緋喃看向白駿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