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淡的光從木魚手中升起,消散在她的身體中。
誓成。
“可以了吧。”
木魚低頭看著成為她腿部掛件的吳越,這小子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視線落在不遠處一個妹子身上——
黑長直紮成馬尾,穿著病號服,面容清秀,清湯掛麵,透著一股子濃濃的書卷氣。
只不過她眼睛纏著繃帶,有護士扶著她,兩人相互交談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妹子臉上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
木魚:“吳越?”
吳越回過神來,看著木魚遞出來的手,臉再次紅了起來,慌忙鬆開抱著木魚的手,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見一個熟人,所以……”
“挺漂亮啊,你怎麼不上去跟人打個招呼?”木魚語氣裡透出些八卦的意味。
吳越解釋:“你別誤會,那是我師妹,我們以前在一個課題小組,只是朋友關係,前段時間聽說她出車禍了……我這幾年和同門的關係都不是很好,打招呼人也不願搭理我。”
最後一句話,越說越低,神情沮喪卻沒露出後悔。
太衡的人,能混成這種狗不理水準的,也就這實誠小子了。
木魚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
***
“小越越啊,我之前怎麼說來著?”
星晴雙|腿交疊,吹了吹新做的美甲,紫色的,帶著白色花紋,她的手指纖長秀麗,因為職業關係,並沒有蓄養指甲,美甲漂亮但也是整整齊齊。
一直低著頭的吳越抬起頭來,有些糾結的看著木魚和星晴兩人,語氣遲疑:“說——說是出院之前都禁足。”
“我還當自己記錯了呢——”星晴漂亮的眼睛勾起,瞟了一眼木魚,“你丫頭長能耐了啊,你這是得到了司樂的真傳?
木魚心虛氣短,辯解首先弱了幾分:“晴姐,我一個朋友出院,今天去看看……昨天不是跟您說了嗎?”
“你是跟我說了,我不是沒有答應麼?”星晴託著下巴,“上次你逃走,回來罰去樓下手術室旁觀半個月手術,那麼這次——小越越,你有什麼建議?
吳越低頭不做聲,當自己不存在。
“太平間怎麼樣?”星晴自問自答,又自我否定,“估計你也不怕這個,輪迴給你那麼多好玩意,你丫頭心那麼大,碰見不乾淨的玩意,湊足一桌打麻將就樂呵了。中醫部煎藥?也不好,捏個訣就成自動系統了……”
星晴將自己的假設一一推翻後,反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