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禁,力天蛇暗暗運力掙扎,察覺無法掙脫捆仙繩的束縛,眼珠一轉,道:“本王落入你的手中,已經不抱任何打算,要殺要剮悉天尊便,不過,倘若道友肯放我一馬,那掌中宮和天蛇島便算我送你,日後大家可以做個朋友”
康摩言呵呵一笑,正要開口勸服天蛇妖王,忽然心中一動,道:“力天蛇你有此意願再好不過,我正想化解干戈,只是現在有個老朋友到來,已經到了天蛇島的上空,不去迎接一下,顯得康某人失了禮數”
康摩言把話說完,仍是伸手封禁了力天蛇的法力,也不管這位妖王滿臉怨念,捲起水勢,轟隆隆出了天蛇島上的宮殿。
自從來到天蛇島之後,康摩言從未真正露過面,故而島上原本的宮娥,妖兵只以為是天蛇妖王施展,此番又見一道大水沖天而起,各自也沒有什麼懷疑。康摩言踏住浪頭,起在空中,早已瞧見遠處一團火雲,正緩緩飄來。
康摩言微微皺眉,長聲喝道:“山君大王去而復返,莫非短短一月的時間,法力便更進一步,自認為已經勝出康某了麼?”
山君大王瞧見康摩言飛出天蛇島時,便把雲頭停住,保持了千里左右的距離,粗壯的手臂輕輕一揮,撥開火雲,露出肥碩的身軀,同時亦把珍珠亮了出來,被自己扼住了喉嚨。聽到康摩言的喝聲,哈哈一笑,道:“要在道友面前穩操勝券,只怕靠法力是不成的,不過本山君運道好,居然找到了道友的相好,故而才敢回來討個好處”
康摩言不料山君大王居然把珍珠擒來,微微一愣,已經想的明白,冷聲哼道:“原來山君大王投奔了三大龍王,怪道連貧道去過天涯海角的事情,都摸得清楚,不知山君要討什麼好處,且說來聽聽”
山君大王見康摩言未有直接衝上來,心中稍稍鬆了口氣,他雖然篤定敖天所說是真,卻不免有些擔心,害怕康摩言是個無情之人,不顧珍珠死活,直接要取自家性命。如今見有大有一談的可能,膽氣頓時一壯,喝道:“小白臉你聽好了,本山君也不多貪,既不要你的金鐘,也不要掌中宮,只用這女子換你在山火島收取的寶貝,那東西是一件火系的法寶,諒你也祭練不來,正好把自家的相好的換回去”
珍珠聽罷,心中又羞又惱,但喉嚨被山君大王扼住,傳來陣陣劇痛,法力亦被禁制,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愁苦難當。又聽康摩言未有直接拒絕,居然詢問山君大王討要何種好處,一顆心人不住懸了起來,雖然無法轉頭,眼角餘光卻向遠處掃去,只見千里開外,有一道參天巨*,起在空中有數百丈高下,風口浪尖隱約有一道白色身影,飄然而立,給人一種出塵的感覺,一絲盪漾情緒不知不覺爬上心間。
山君大王開口居然討要南明離火劍,康摩言自然不會答應。不過若是直接拒絕,害得珍珠丟了性命,他也做不出來,雖然二人只是一面之緣,但康摩言不是冷血心腸,非到萬不得已,不會真個發狠。
“我收取南明離火劍的事情,只有空一和尚三人跟鶴老知道,便是天蛇妖王,也不清楚山火島出了什麼寶貝,山君大王從旁人口中探得訊息,只曉得是一件火系法寶,卻更加不知出了什麼法寶。也該他送死,原本我還想將其降服,作為攻伐三大龍王的助力,既然他敢如此逼迫,怪不得我使詐,送他個死法”
南明離火劍乃是火系法寶,康摩言起了心思要收拾山君大王,便不能用別系的東西取代,微微思索,便把三昧真火取了出來,要給這妖王來個狠的。
三昧真火一直被康摩言體內的五雷真氣包裹,孕育良久,後來又煅燒玄蛇煞氣,如今雖然仍是殷紅一片,卻偶爾泛出黑色火焰,威力比先前勝出許多。康摩言將其託在掌心,紫色雷光包裹著一團火焰,雷電攢射,火焰燒灼,頓時把半個天空都映得一片紫紅。
“法寶在此山君大王也能瞧得清楚?如今康某卻有一事擔心,若是山君大王收了法寶,不肯放過珍珠,我豈不是白白被騙?這件事情還要弄個章法出來才是”
康摩言故意把三昧真火在掌心晃了一晃,便收回體內,讓山君大王瞧了兩眼,卻未有看得清楚。不過只是片刻,山君大王便已經察覺到火焰之中的法力,心中大喜,忖道:“今日果然來著,雖然未看清是件什麼法寶,但觀瞧其中蘊含的火力,比我本身真氣的純度,高明十倍不止,若是能夠得來,祭練過後,便是三大龍王也不須放在眼中”
被三昧真火在眼前一晃,山君大王大喜過望,但他生性有許多心思,聽到康摩言所說,便把心中狂喜的念頭暫時按下,喝道:“此事倒也好辦,道友把法寶拋來,我檢視無誤,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