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而出的,貨真價實的太陽光芒。
“這可是改換天地之舉啊。”這樣的場景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然後他們便看到了這高樓之上懸掛著的牌匾摘星樓。
正在這些人圍繞這高樓不知作何舉動的時候,一道落虹從那高樓之上垂落,鋪展在了這些探子們面前,彷彿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這些來自於各處互不相識的探子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踏上了那道落虹。
一團光影從眼前飛速掠過,這道落虹便已經帶著這些探子們進入了那座摘星樓。
看起來似乎是一處宴客的大廳,每個人都有一個席位,面前放著一杯綠幽幽的還冒著熱氣的茶水,一小碟做得彷彿花兒一樣的茶點,看起來清清淡淡,但是卻引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嘗上一口。
這些探子們仍未放鬆警惕之意,所以心底雖然有了些饞意,但是還是強自壓抑了下來,一個個直著背揚著脖子,死死地盯著在那主席的位置上出現的,看起來貌不驚人的中年人。
“呵呵,諸位是我們這摘星樓的第一批客人,為了討個頭彩,便免費請諸位品嚐一下這雲霧青峰。”那中年人搓著手,向諸人行了個禮,看起來彷彿是個老道的酒樓管事。
“這兒是什麼地方”短暫的沉默之後,有人開了口,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正如諸位所見,此地為摘星樓。”中年人回答。
“這摘星樓又是何來歷”
“摘星樓乃是我家主人與單烏統領合作,在這沼澤地裡新開的酒樓。”
“你家主人是誰”對這些探子來說,這樓與單烏有關並不奇怪,畢竟大家都知道單烏跑到沼澤地裡是做了些什麼的,於是與單烏合作的這個人,便成了這些探子們迫切想要知道的訊息。
“我家主人正是珍薈樓的大老闆,吃遍天。”
吃遍天這個名字報出來的時候,整個大廳之中都是一片譁然這些人都曾聽過吃遍天和珍薈樓的大名,但是對他們來說,珍薈樓完全可以等同於他們一輩子都去不起的地方。
事實上,如果這些人當中真有哪一個是進過珍薈樓的,那麼他們立即便會發現這大廳之中的種種裝飾,這些擺在自己等人眼前的茶盞碗碟,全部都充滿了珍薈樓的特色他們甚至根本不用追問這摘星樓的幕後老闆,便可猜出其來歷淵源。
“這珍薈樓居然開到這沼澤地裡來了”有人重重地感嘆了一聲,於是那一杯清茶一碟茶點,在他的眼裡就變成了明晃晃的一堆靈石。
“我家主人只能算這摘星樓的一半主人。”那中年人笑呵呵地強調了一下珍薈樓與摘星樓之間的區別。
“事實上,諸位來得還是稍微早了些,除了這一層外,這摘星樓內裡的裝飾還未完全完工,甚至連廚子侍女都還沒有配備齊全,所以也只有這清茶一杯可以用來招待諸位了。”中年人繼續說道,“不過諸位回去之後也可以替我們這摘星樓宣揚一番要不了多久,幾位城主或許就可以收到這摘星樓開張的請柬了。”
“至於這摘星樓當中的種種玄妙,還是到時候,由諸位城主來親自體驗一番吧。”
目送那些探子們的離去,吃遍天嘖嘖感嘆著,回到了自己的靠椅上,抬手便開啟了與單烏的通訊法陣。
“有什麼事麼”影像中出現的單烏不知道在忙什麼,居然頭也沒抬。
“方才來了一批探子,我已經讓他們將這摘星樓的訊息帶回去了。”吃遍天嘿嘿地說道,“先放點風聲出去,勾起那些人的好奇心,到時候再來一場盛大的開張,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想要不遠萬里地跑來這沼澤地中體驗一番的這摘星樓一定會比我賣空了的那座珍薈樓賺上更多的錢的。”
“做這種生意,你比我在行。”單烏笑著應了一聲,示意這些事情可由吃遍天一人全權處理。
“不過說真的,你這摘星樓的名字起得還真不錯啊是想摘下千鶴那顆小星星麼”吃遍天有些促狹地笑著,想要試探單烏的心意。
“不是隨便就想起了這個名字而已,沒有那麼多深意。”單烏搖頭否定在這座樓基本落成的時候,吃遍天向單烏徵詢這新開的酒樓的名字,單烏本能地就因為這高樓拔地而起彷彿一個錐子一樣的模樣,想到了當初永安城裡那擎天一柱,於是脫口而出的,就是“摘星樓”這三個字了。
但是吃遍天顯然不會相信這名字是單烏的無心之舉,他依然捂著嘴嘿嘿嘿地暗笑著,並且不斷地擠眉弄眼,似乎在暗示著:“小子你別裝了,你的小心思都被我看透了,承認吧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