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那裡,狀告一個妄自非議他人之罪。”
“此罪當受割舌禁言之刑,你給我盯好了,金吾衛的那些人要有推脫,就一併給我記在賬上。”桑剛特別吩咐了阿魯巴之後,方才將視線轉到了眼前這幾個被單獨留下的地鼠門門人身上。
這幾個小修士的身上頓時一身冷汗冒了出來這割舌禁言之刑乃是直接以毒素溶掉舌頭,並以禁法封住口唇讓人無法開口,如果此人修為無法扛過那毒素侵襲,很有可能直接就死在當場,而就算僥倖熬了過去,那舌頭多半也無法再度生長回來,因為殘留的毒素會讓人口腔裡每一塊新生的嫩肉都迅速地變成劇毒之物。
於是這些小修士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紛紛地認了命。
金吾衛的大堂之中傳來了一片哀求之聲,而後便是各種低聲的嗚咽之聲,以頭搶地之聲,及至這些聲音都漸漸平息。
與此同時,地鼠門的一處據點之中,亦是一片稀里嘩啦的景象,於是兩個時辰之後,有關朱紫國人其實並非食人之人的訊息便傳遞了開來,而一切都被解釋成是那個叫單烏的小子因為覬覦千鶴公主而編排出來的誣陷之語。
傍晚時分,朱紫國的國師西卡到來,桑剛立即遞了帖子,求見琉國皇帝,以解釋被誣陷之事,這帖子亦飛快地得到了批准。
做了這一系列事情的桑剛,覺得自己實在是雷厲風行,並且覺得大概明天一早,就該所有人都調轉方向,去掀單烏這個心思齷蹉的小子的老底了。
但是桑剛卻忘了,還有一種說法,叫做先入為主。
第五百三十九回 名聲大振(上)
“憋了這麼多天都不敢做聲,如今自己的靠山一來立即就翹著尾巴出來了,說沒有貓膩,誰會信啊”這是大多數人普遍的觀點,只不過因為桑剛那氣勢洶洶的姿態,而無人會在公開的場合處大聲宣揚就是了。
“這琉國是不是出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亂子,所以必須要求助朱紫國,才鬧出了這些事來”不知道是誰提出了這樣的猜測,但明顯,很多人都開始思考起這些熱鬧背後的含義了。
當然這些想法更是沒有人敢宣諸於口,不過卻在無形之中,讓更多的人開始關注起千鶴這場婚事的方方面面了。
珍薈樓的生意頓時好得有些火爆,總有一些人探頭探腦地進來,點上一碟最為便宜的小菜,然後就開始打聽起單烏的事情了,於是半日之後,單烏乾乾脆脆地露了面,就坐在大堂之中,甚至還在邊上樹了個牌子:“身前一丈地,一百靈石;談話一句一千;過招一式十萬。”
“我都沒你這麼黑。”吃遍天如此評價單烏此舉,更驚歎於居然真有人肯花這些錢來試探單烏的底細,只一天,他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我比你窮,這不是理所當然麼。”單烏回答,“而且這些人又不是賺不回來,我想朱紫國那些冤大頭,還有你那些想要看熱鬧的狐朋狗友,應該都會很樂於補貼一二的。”
“不過,這樣一來,你也算是與那位桑剛王子正面對上了。”吃遍天笑道。
“這不正是你樂於見到的麼”單烏反問,這幾日夜間,吃遍天幾乎是換著花樣將他帶去與千鶴相會,他甚至都認得了千鶴身邊那個護衛的黑衣武士。
單烏知道這樣下去會發生些什麼事,他甚至想過或許應該直接離開琉京,但是那心魔陰影卻彷彿纏繞住他手腳的無形藤蔓,逼得他不得不直接面對自己那似有似無的一點心動,甚至逼得他不得不下定了決心,來絞盡腦汁地將此事推往一個或許能算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想好對策了麼”吃遍天貌似關心地問了一句。
“只要千鶴沒有問題就應當沒有問題。”單烏有些遲疑地回答了一句。
“這個小子到底是在做什麼”桑剛看著手裡那些下屬們遞上來的有關單烏的情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些花錢套出來的言論很明顯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除了能看出此人口才不錯甚至博學多才,其他一切具體的訊息都分析不出來,而那些過招之人或許是自身修為太差,多數只是和單烏一個照面,都不用看到什麼幻覺,便已被單烏以那一柄短劍加上朱雀環輕鬆擺平。
“做訊息買賣的人很少有修為高深的。”那彷彿整個人都埋在黃金之中的國師西卡正坐在桑剛的旁邊,看到了桑剛的苦惱,開口勸說了一句,“而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這樣做,是想給自己鬧出名聲來。”
“名聲”桑剛眉頭微皺,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正是。”西卡點頭道,“他這個人,目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