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我給配了別的食材一鍋燉了”
說到一鍋燉了這些字眼的時候,單烏的視線轉向了那迦黑月,似乎就算被燉,也要燉爛在有那迦黑月存在的地方。
那迦黑月輕哼了一聲,而單烏的臉上亦露出了下定決心的神色:“我想了很久,覺得這後者的可能性實在太大也就是說,我必須要保證自己足夠美味,才有繼續存活下去的價值。”
“你能有這個自覺,可真是太好了。”吃遍天哈哈地笑了起來。
“然後你就想向我們要求自由麼”豔骨幽幽地開了口。
“哈,我哪裡敢要求太多”單烏立即低頭,不敢再忤逆豔骨這麼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只是希望有稍稍寬鬆一些的環境而已,譬如說,給我個小院子什麼的”
“可你的心裡分明不是那麼想的呢。”豔骨嗤笑道,“你替自己架設的未來,似乎是想我們兩個當成你養的看門狗”
“嗯”吃遍天的臉上露出了不善的神色。
“呵呵,做夢而已,做夢而已”單烏訕笑著低頭,向豔骨祈求著諒解。
“他到底想了些什麼”吃遍天看向豔骨,繼續追問。
“他假設的是,我們放了他完全的自由,然後又擔心他的逃逸,所以就一直盯在他的左近跟著他上山下海,甚至由得他藉著我們的聲勢狐假虎威地找別人麻煩,而他只需隔段時間切幾塊肉下來賞賜給我們,便可將我們兩人哄得彷彿被投餵了肉骨頭的叭兒狗。”豔骨沒有理會單烏的懇求,將她在單烏夢境之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嘖。”吃遍天聞言,讚歎了一聲,轉頭看向單烏,“你可真不愧是我見過的最敢想的小子。”
最後的最後,單烏當然沒能得到夢想那種美妙的待遇,同樣也沒有得到離開鏡廳的許可,不過豔骨似乎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原諒了他,至少允許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