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同時開口,並且這開口說的話也幾乎一模一樣。
於是黎凰和那迦黑月互相略帶嫌棄地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又幾乎同時地補充了一句:“曾經同生共死的,有過命交情的朋友。”
“我覺得……同生共死這個詞,似乎只有我能用吧?”話音未落,黎凰就忍不住向那迦黑月抱怨了一句。
“難道你現在還是嗎?”那迦黑月幾乎是針鋒相對地就反問了這麼一句。
“呵呵……”黎凰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聲。
而站在兩人對面的明澤幾乎一瞬間就出了滿滿一身的冷汗,腦海中霎時閃過了無數自己曾經看過的風月傳奇,於是他的心裡忍不住開始嘀咕:“我那父親究竟是什麼人物?怎麼看起來風流債一堆的樣子……而這種事,孃親倒是從未提及過。”
“不過這種事情,似乎還是別讓孃親知道比較好,畢竟在她的概念之中,父親還是那個對她一心一意,溫柔專注的雲夢侯。”明澤暗暗下定了決心。
……
那迦黑月和黎凰都沒有嚮明澤說出實話來,明澤當然也不敢隨意發問,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跳動了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火,那事情可能就不好收拾了。
不過好在大家看起來都是理智的人,在逼問明白了明澤的處境,以及他的一些打算之後,兩人都是有些眼睛冒光的模樣。
“不過是造一個順理成章的勢——這種事情你只要與我合作,便根本不用擔心。”那迦黑月抓住了這一部分的關鍵,畢竟,這個世界上,目前唯一可見的還活著的人間神明就只有她一個了,可以說,只要她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