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帝王的材料,那時的他絕不像現在那樣寡恩無情,但他的相卻不算最好的相格。因為大了點福緣和傻運,所以絕沒有快樂和滿足可言,而真正想得到的東西,都沒他的份兒。”
範良極捧腹狂笑道:
“傻運,真是說得好極了。”
指著韓柏道:
“這小子經我的法眼鑑定,就是最最有傻福的人,我第一眼看他時就知道了,所以才會和他同流合汙,直到現在仍難以脫身。但是和您的女婿‘小李探花’李公子比起來,這小子的好運就要差那麼一點點了,呵呵~~”
“範兄客氣了,小子我哪有什麼好運。”
李憐花謙虛了一下,但是範良極也只是笑笑,沒有接話。
範良極的話則令陳令方氣得直瞪眼,這老賊頭自己還是忍不住露出底來。
虛若無哪猜得到其中內情如此轉折,點頭道:
“呵呵~範兄,也不能這麼說,傻運並非指傻人的運,而是誤打誤撞,不求而來,卻又妙不可言的運。自從知道韓小弟竟得到魔門千載難逢的道心種魔大法後,我便一直留意小弟的遭遇,最後只有一句說話,就是韓小弟正鴻運當頭,今天一見,果證明我的推論正確。”
接著仰天一陣長笑道:
“連裡赤媚都殺不了你,不是交了運是什麼。”
三人聽得目瞪口呆,難道虛若無請韓柏來,就是為了給他看一個相。
韓柏恍然道:
“原來那日在船上白姑娘是您故意遣來見我的,幸好她來了,否則我早給楞嚴當場拆穿了。”
虛若無擊桌嘆道:
“你們看,這不是運是什麼?說實話吧,元璋使人通知我,要我分辨你身份的真偽,但現在我怎會揭露你們的秘密,這也是運,天下間我想除了在下的這個女婿外,還能有誰人比韓小弟更福緣深厚,換了以前,你們休想有一人能生離我鬼王府。”
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始知朱元璋直到這刻仍在懷疑他們。
陳令方更是肉跳心驚,就算浪翻雲可保他和家人平安,可是整個親族必會受到株連。那就真是害人不淺了。
虛若無望向陳令方道:
“令方你真的叨了韓小弟的福廕,上次離京前我見你臉上陰霾密佈,死氣沉沉,現在氣色開揚無比,我包你能馳騁官場,大有作為。”
陳令方喜得跳了起來,拜謝地上。
前既有鬼谷子第一百零八代傳人老賊頭範良極批他官運亨通,今又有精通天人玄道的權威虛若無他老人家如此說,那還不信心十足。
此時腳步聲響,鐵青衣走了進來,伴著他的還有白芳華。
見到五人神情古怪,均感愕然。
白芳華嬌嗲地叫了一聲乾爹,親熱地坐到李憐花身旁的空椅裡,順便拋了他一記媚眼。不理眾人的目光,湊到他耳旁輕輕道:
“嘻嘻~~哥哥老早就來了也不去看人家一下,就知道你是一個沒良心的傢伙,哼!”
李憐花大感尷尬,心中暗歎這個妖女也太大膽了。
鐵青衣坐到虛若無旁,同他苦笑搖頭。
虛若無道:
“月兒沒有空嗎?”
韓柏等人齊望往鐵青衣。
鐵青衣神色有點不自然地道:
“月兒說她對這個應酬不感興趣,有自己的夫婿陪客,最主要的是她待會要和人到西都打獵,她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
虛若無苦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
“對不起,各位,我這個女兒被我慣壞了,如今她已嫁人,更不會聽我這個做爹爹的話了,所以有什麼怠慢的地方還請各位見諒!”
“沒事的,王爺,我們有您和李公子在這裡相陪已經很高興了。”
陳令芳介面道,這裡面最失望的恐怕要屬韓柏這小子,始終無緣得見虛夜月這個大美女一面,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
虛若無亦是心事亟重,同鐵青衣道:
“月兒既不來,就讓我們先開飯吧!”
鐵青衣站起來走到窗旁,向外打了個手勢,傳達鬼王的命令。
虛若無想起一事,向韓柏道:
“元璋對你相當特別,你剛進京便召了你去說話,若他問起我為何請你到王府來,你怎樣答他?”
韓柏想了想道:
“我告訴他連我亦弄不清楚虛老你為什麼要請我到府上去,整餐飯都在問我高句麗的建物和名山勝景。”
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