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逆散主之。《傷寒論》
“少陰病的患者,出現了四逆的症狀,有點是咳嗽,有的是心悸,有的小便不暢,有的腹痛。有的瀉下很嚴重的,這就要用四逆散來治療。四逆散相比四逆湯在程度上就輕了許多,一般就用來治療那種手腳冰冷的膽結石患者,目的是讓熱量緩緩地達到體內,慢慢地破開體內的各種堵塞。”
按照王局長的說法,現在北京城內已經沒有一位高階領導了,連絕大多數媒體在得到封鎖訊息後也從那裡撤了出來,幾乎就成為了一個死症,現在想要了解裡面的情況基本上是相當困難,沒有任何的措施可以得到一個比較官方的患者數量。
而市與京城的直線距離已經超過了一千五百公里,就算是飛機緊趕慢趕也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夠抵達。
為了最大限度地提升治病救人的效率,峻峰這個時候作為院長的使命就體現出來了:“各位,大家先聽我說一下。在飛機上我們也目前沒有什麼辦法知道前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加緊部署到時候抵達京城後的安排,最大限度將零碎的時間給節省下來用於救人。”
很快,所有的30人的醫療隊被分成了兩人一組的十五小組,每個小組也都各自分配好了各自的臨時戰略物資,由於從醫院帶來的物資有限,每一組也只能暫時得到基本的一些東西,等天津的貨到達之後才能夠有充足的資源。
雖然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但也在飛機上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著實為眾人下飛機後的行動節省了不少。眼看著北京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天琦一把拉過源圓用元素傳音:“有什麼事你先幫我處理一下,反正我們兩一組。我先試著探測一下京城的情況。”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假裝是在閉目養神。此時天琦距離北京的距離已經被減小到了一千公里以內,憑藉著天琦對空氣元素的控制已經可以大概地夠到京城了,雖然難以對全城進行探查,至少也能得到一個大概的情況。
十分鐘後,隨著元素大量的回饋,天琦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來了一副副斷斷續續的畫面,所有的醫院住院部都座無虛席,甚至是一名患者躺在床上治療,兩名家屬坐在椅子上也在治療,而在門診大廳的患者就更是可憐,像擠沙丁魚罐頭一般地擠在一起,人挨著人地等著排隊掛號。
與之產生鮮明對比的是,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的數量卻是迅速減少,原本還可以勉強照顧掛號大廳裡那些等著掛號的病人的閒暇醫護人員早已經淪落到了和那些患者同樣的境地等著其他的醫護人員來治療。
幾乎所有的醫院都是這樣的情況,甚至連私立醫院也是頭一次地迎來了患者的峰流,許多實在沒有醫院去的患者乾脆就賴在了一些專科醫院求治療,甚至是性病醫院都被一大群患者給佔領了。
腦海裡的景象一副比一副慘烈,沒想到居然比自己預想中的還要悲慘,天琦都已經幾乎沒有膽量再繼續看下去了。
大街上七成的商店都已經關門大吉,唯一還苦苦支撐著繼續營業的商店也只賣一些日常必須的蔬菜米飯,連肉類都已經很少見到了,而這些個開張的商店還有為數不少的營業員是邊掛著鹽水邊上班工作的。
城市中健康人數量最多的地方就屬火車站和飛機場了,幾乎所有的健康壯年都朝著這兩個地方擠去,想要透過這離開北京,而火車站已經幾乎被擠癱瘓了,幾乎就是一輛輛空的火車剛進站就被擠滿了人馬上出站,乘客也不管火車開往哪裡,看到火車就上。
相比之下,飛機場的情況就好多了,由於飛機起降的特殊性,在飛機的跑道上還能勉強看到許多黑漆漆的路面,不過候機樓的情況則慘不忍睹了。
就在天琦探查著京城的情況的時候,峻峰也是分配好了各自的任務:“我們一共十五個醫療小組,在入城之後迅速展開,在以飛機場為圓心的五公里範圍內廣泛治療,天津的醫療物資我爭取在大夥抵京之後的五個小時內給大家送來,物資配齊之後大家再在全城散開治療患者。”
峻峰的話還沒有說完,天琦就打斷了下來:“這樣已經來不及了,我們現在著陸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各大醫院將患病的醫護人員治好,已經有超過半數的醫護人員也已經淪為了患者,要是這樣下去,即使我們人再多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天琦的話很快就迎來了幾名老中醫的質疑,畢竟,在這支治療隊中知道天琦能力的也就這麼屈指可數的幾人:“我反對,如果情況真的如你所說這樣自然是這樣做比較好。但是要是沒有這麼嚴重的話,我們再跋涉到醫院的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