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知之甚少,他只知道他是一個很有名的海商,並不曉得他轉性好男風的事情。
“陸小姐,這些事情,你應該向陸大人明說啊!我相信陸大人一定不是不明事理的。”李伊賀中肯的建議道。
陸小曼說:“我爹他絕不會聽我的。”
李伊賀說:“這畢竟關乎陸小姐的終生幸福,我相信為人父母一定不會相信自己的子女婚姻不幸的。”
“李公子,你覺得我爹會聽嗎?”陸小曼問道。
李伊賀說:“如果陸小姐你仔細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明,我相信陸大人絕不會逼你嫁給衛子靈的。”
經過李伊賀的一番開導,陸小曼心情好轉,她說:“李公子,我現在就找畫師臨摹你的畫像,貼滿成個海州城。”
說著陸小曼便想離開。
“等一等陸小姐。”李伊賀叫住了她。
陸小曼扭頭問道:“李公子,有什麼事嗎?”
李伊賀將自己的寫好的尋人啟示交給陸小曼說:“光有尋人的畫像沒有尋人啟示可不行。”
當陸小曼看到李伊賀所寫的尋人啟示後驚呼道:“李公子一千兩白銀,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重金之下一定會有重要的線索出現。這筆錢我承擔得起。”李伊賀臉上帶著笑意,說得非常的輕鬆。
陸小曼說:“可這也太多了,為什麼啟示上寫的是家妹而不是家母呢?為什麼告知地點是君悅客棧,而不是海州府呢?”
李伊賀說:“盧穗香長相如此的年輕,如果說是家母一定惹人猜忌懷疑。說是家妹的話,一定會讓人信服。至於地點選在君悅客棧而不是海州府,我是怕提供的線索的人會懼怕海州府衙門。”
“李公子,真是心思縝密想得如此的周到。如果是我就絕不會想到這些。”陸小曼誇讚道。
李伊賀說:“陸小姐,我跟你一起去書畫齋吧!我可以告訴那些畫師一些臨摹的要點技巧,順便我要添置一些東西。”
李伊賀懷抱著小睿什與陸小曼從海州府的正門走出去,臨近午時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陽光有寫灼熱耀眼,李伊賀變出一把青竹扇子為小睿什遮陽,他有變出了一個嬰兒背巾將睿什固定在前胸,小傢伙可能是玩累了,香甜酣眠著。
一旁的陸小曼說:“很少有男子像李公子這般有耐心。”
李伊賀說:“以前都是他阿媽帶著他,現在他阿媽不在了,我是他唯一的親人。我不上心就沒有人上心了。”
陸小曼說:“像李公子這般人品容貌男子,想再娶親並不是什麼難事。”
李伊賀說:“唯雪雖然現在不在了,但是我從未忘記過她。我現在只想將睿什撫養成人,其它的事情我什麼也不會想。”
陸小曼說:“我一直以為像你這樣痴情的男人只有在戲文裡才會出現,我真是羨慕你的夫人,可以遇到像你這樣的夫君。”
李伊賀說:“你只是看到我的好,並未看到我的不好。其實我這個人有很多的缺點。”
陸小曼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不是神佛聖人,自然有很多很多的缺點毛病,正是因為不完美所以我們才是活生生的人。”
兩人穿過三條街,來到一家名叫清平軒的書畫齋。
這裡的掌櫃的是一個身穿青衫的老者,世人都尊稱他為枯木大師,枯木並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給自己的取的雅號。
這個枯木年約八旬,是一個十足的詩書瘋子,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