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節天舞印結界中兔子的眼中,它已經深深地意識到舞七與血炎王是一個怎麼樣的劊子手,殺動物於無形。
舞七在看到這隻小麻雀被燒盡的瞬間,心裡的希望又落空了。
苦笑道:“又排除了一個方法。”
“嗯,你要不再將我研究一番。”說著,血炎王張開雙臂,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舞七眯著眼眸上下打量著血炎王的身體,她身體裡面,自己用仙氣和無極之火的火屬性都曾經探查過一遍,真的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他體內的構造了。
而自己的身體,她也無比地清楚。
可是就算這樣,她還是無法讓活物去靠近血炎王。
舞七伸出右手摁在血炎王的胸膛之上,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在她的掌心。
舞七左手覆在自己的火焰之上,它張弛跳動的頻率是一樣。
她的左手又再次一動到自己心臟的方向,她的心跳與他的是一樣的。
他們之間不但血液一樣了,就連心跳頻率也是一樣的。
舞七不禁收緊了左手手指,蜷在手心。
舞七抬頭看著血炎王的眼眸,清脆的聲音響起。
她的眼神中帶著對未知事物的求知慾,宛如他們第一次四目相對一樣。
她問道:“是不是根本無法解?”
說著,她的睫毛輕顫,似乎不太敢相信這個結果。
但是,她依舊要說出來。
她感覺到了,這就是她最後得出的結果。
無極之火與血炎王身體相通,他的心頭血與血液已經與自己的身體完全融合。
如果硬要讓外界的事物與自己的血液融合,也是無法達到真正的融合。
因為它們本身便不是舞七的,正如那隻小麻雀,它不過是體內裝著舞七的血液而已。
它本身與舞七沒有絲毫的關係,如同一隻蟾鮽,並非它喝了一肚子金湯,便是金蟾了。
而唯有真正從舞七身體裡面出來的一塊肉、一個活物、一個胎兒才能與血炎王有肢體觸碰……
血炎王看著舞七複雜的神情,從黛眉緊皺,再到到瞳孔放大。
“你已經明白了。”血炎王說道,這是一個陳述句。
舞七黛眉微挑,問道:“果真如此?”
血炎王嘴角微勾,他握住舞七此刻正抵在他心口的那隻手說道:“你不是已經感受到了嗎?”
“呵!”舞七哭笑一聲。
當初與他說的承諾,看來已經沒有迴旋的可能了。
自己不但要將第一個孩子過繼給他,還要祈禱著第一胎是個女娃,不然,等以後還要再給血炎王生一個媳婦。
舞七忽然響起一個問題,如果頭胎不是女兒的話,那麼,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過繼給血炎王,而自己的女兒又是他的媳婦,這關係成什麼了?
頓時舞七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無奈地說道:“只一個女兒給你還債,你一定要保證今生只對她一個人好。”
血炎王看著舞七慍怒的表情,臉上浮現寵溺的表情,緊握著她的右手說道:“我會把我未能對的好,全部都給她。”
血炎王是同意了只要她一個女兒便可,可是這個回答,舞七依舊不滿意。
“我是我,她是她,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延續到孩子身上,那樣對她不公平。
你要做的應該是一心一意對她。”舞七糾正道。
血炎王看著她的模樣,臉上浮現一抹笑意,道:“那你何時給我生一個王妃?”
舞七聞言睜大了眼睛,隨之而來的是臉頰緋紅,尤其是蘋果肌的位置。
“我……懷孕這要看天意,等我懷了定不會賴掉的。”說著,舞七已經不想與他說話。
她更不想解釋自己最近幾年並無懷孕的想法,於是,便撇過頭去。
就這樣將未出生的女兒給預定出去,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女婿?
舞七嘴角微抽,道:“血炎王,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明知自己無法將無極之火給取出來還給他,還這樣過來折騰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想明白了這件事情,還知道要一頭鑽進去多久。
舞七為自己這段時間愚蠢的行為感到惱怒,一雙眼睛幽怨地看著對方。
“看著我手足無措樣子很好玩嗎?”舞七問道。
血炎王骨節分明手指將舞七放開,說道:“我不過來尋找一個答案,現在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