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他的威嚴下,道:“那你要住幾日?一日一枚仙石。”
說著,舞七心裡都想笑,想著那時自己教導他煉丹的時候,便開出了這樣的價格,如今不過借住一下,自己便開出這樣的價格。
原以為對方會暴怒的,可是,沒想到姜司翰居然又拿出了一袋仙石,足足三十枚。
這是一個月的房錢?
既然如此舞七還有什麼話可說?
再說了,仙石都收下了,她還有什麼可以趕他的理由。
於是,舞七在整個閣樓里布置下了數道陣紋,擔心以後姜司翰會進不來,便給了他一枚玉簡。
然後,在自己的房間內又佈置了遮蔽陣。
待都辦妥了之後,舞七才從閣樓離開,她現在想要去閣樓後面的森林中去瞧一瞧。
喚來韓白,抱著流靈便朝著森林深處騎著過去。
云云飛在半空中,變成了只有貓頭鷹大小。
韓白慢悠悠地走著,忽然那個男人出現在它的跟前,擋住了它的路。
韓白見識姜司翰,眼中盡是不滿。
這個男人長得像條蛇,身上總是傳出淡淡的暴戾之氣與血腥味,與它這樣的金線白龍駒甚是不配。
它可是一匹很美的金線白龍駒,一股高貴的氣質渾然天成。
再看姜司翰血瞳、紫唇……
而韓白漂亮的眼眸璀璨的如夜空中的晨星,叫人不能直視灼灼其華。
而且特有的眉心處有一條金線,更是為一身雪白的身軀新增了一抹神秘。
韓白高傲地扭過腦袋,然後換了個方向走過去。
“笨女人,這個男人是你的朋友?”韓白問道。
舞七還沒有答話,流靈便搭話了,道:“不是,是對手。”
那日在南北院比賽上,它可是出戰了。
“是嗎?可是沒什麼殺氣?”韓白又說道。
流靈從舞七的手裡跳出,坐在韓白的頭頂,道:“若是有殺氣,主人怎麼可能讓那個他住在閣樓?”
舞七看著一旁的姜司翰道:“這是學院裡的弟子,喚我祖師叔。”
姜司翰聽到舞七的話,大概明白這二獸一人在說些什麼了。
他忽然有些不喜歡這個稱呼了,祖師叔,總覺得他想差文夢安兩個輩分。
明明比自己小兩歲的人,輩分卻比自己大……
想到這裡,姜司翰就覺得心塞不已。
就在姜司翰思索的時候,森林裡突然傳來一聲怒吼聲,緊接著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對血腥味極為敏感的兩個人立即感受到了。
舞七低頭說道:“韓白,現在,快過去看看!”
舞七已經沒有心情看沿途的那些兇獸了,而韓白一旦奔跑起來,在森林之後,宛如是一道颶風一般。
姜司翰緊追其後,而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