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便消失無蹤了。
木縈雖然不受影響了,可心底卻是對這些青衣人好奇起來。
下方戰鬥在一起的少說都將近上萬人了,他們只是吹吹笛子,就能把整個場面給控制住?這手段也未免太過可怕了!
木縈徹底被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驚到了,她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除了元嬰期的修士以外,其餘所有的弟子此時都是這種反應,就連伯鳴師兄也是如此。
伯鳴雖然只是金丹期,可是他已經是六品煉丹師了,神識強度比起尋常人高出太多,就連他都抵抗不了樂聲的侵擾?
木縈有些咋舌,她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遠處的胡烈。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其實三派未參戰的人都早早的注意到了來人,只是一開始因為這些青衣人數量不多,況且尚不知是敵是友。故而沒有理會。青衣人吹奏的時間實際上也並不長,待得他們發現異常之時,已然為時已晚。
縹緲閣的水掌門似乎在看到來人的瞬間變清楚了對方的身份,眼神裡透露出些許如釋重負的神采。而冷掌門卻是在場上弟子如同石化般停在原地時才倏然想到這些人的身份,然後便有些黯然地嘆了口氣。
這一聲嘆息中,竟似包含著不甘不解不情不願。墨軒在身後聽的真切,雖不知原因。但憑著對父親的瞭解,知道對於這次攻打仙雲宗的計劃,他已然是放棄了。
胡烈自然也注意到了青衫男子的到來。只是最初時他是沒有放在心上的,就算那男子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