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是說木縈和你有什麼特別的關係,讓你只相信她,而不相信你仙雲宗的其他弟子?那樣你這掌門當的也未免太讓門下弟子寒心了吧?”
那兩個弟子?
木縈聞言就是一愣,不由得看向司徒掌門。
當時他們也討論過這兩個弟子的事,因為他們是親眼看到“木縈”毒殺了眾人,然後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搶走好運鳥的,而且那胡掌門為了把事情更好的往他們仙雲宗上推,竟然最後還留下了他們兩人的命,這更是讓人覺得此事與仙雲宗有關。
因為擔心胡掌門把手腳動到這兩人身上,司徒掌門早早就把兩人關到了房中。並且還派有長老人去守著保護他們,雖然這事對外說著有些不好聽,但也是不想讓今天的商談再出現什麼意外和禍端。他們也說好在今天的事情過後就把那兩人給放出去,並且給予他們一定的補償。
但是……怎麼聽現在胡掌門的意思……
木縈只覺得眼皮開始狂跳,同時一種不好的預感也開始朝著她席捲而來,木縈不由得看向司徒掌門,令她更覺沉重的是,她竟然發現司徒掌門也是面色一變。
“怎麼,心虛害怕了?”
一直牢牢看著司徒掌門的胡掌門見狀不由得得意的一笑。方才臉上的陰霾立刻一掃而空,有些眉飛色舞起來;‘司徒掌門你為了保住木縈,不擇手段。更是要犧牲門中弟子,也算他們福緣深厚,遇到我老胡出手將他們救下,不然……‘
他說完。也不在看司徒掌門鐵青的臉色。只是手輕輕那麼一揮,然後木縈就看到從他們丹香山的隊伍中走出了兩個弟子。
這兩個弟子神情有些畏縮,似乎是有些膽怯害怕,他們連頭都不敢抬的走出人群,待走出丹香山隊伍後就偷偷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木縈發現,那一眼正是朝著司徒掌門看過去的。
而就在他們抬眼的一瞬間,木縈就聽到仙雲宗的隊伍中傳來了一陣驚詫的輕喊。很顯然,仙雲宗有的弟子已經認出了他們。所以才會如此感到驚詫。
那兩個弟子,木縈並沒有親眼見到過,所以也不能從他們的容貌分辨出來他們的身份,但是身後的驚詫聲無疑間已經證明了,這兩個人,正是那兩個在事故中倖存的仙雲宗弟子。
於是,木縈的臉色便很難看了,除了她,其餘殿主也都一個個面色陰沉,十分不悅。
很明顯,胡掌門不知道透過什麼樣的辦法瞞過了他們的眼睛,把這兩個弟子給悄悄的換了出來,且木縈看這兩個弟子的神態舉止,就發現他們明顯透露著不安與忐忑,這種情況,實在是讓木縈十分的恐慌。
而讓木縈更為恐慌的事還在後面。
“仙雲宗兩位道友,現在當著眾位掌門與各門派弟子的面,你們就把在秘境裡經歷的事告訴大家吧。有些惡行不該被人隱瞞,本就應該公佈於眾,讓世人看清她的真面目,而不是一有掌權者護著,就能安然無比的享著清福,然後犧牲其他人了。”
這般說著,胡掌門還別有深意的朝著司徒崢看了一眼,意義不言而喻了。
司徒掌門看了看議論紛紛的四派弟子,心中一陣也是產生了幾分緊張,面上卻是冷笑一聲,“犧牲自己門下弟子的事,我司徒崢可比不得胡掌門,我可是做不出來的。這兩名弟子在我仙雲宗也算是精英弟子,我等也為他們投入了不少資源,卻不知我門派的弟子在何時已經加入到丹香山的隊伍中了?這到底是胡掌門暗中使了什麼手段,把我門下的弟子招攬了過去?”
說完這句,司徒掌門面色變得陰沉起來:“還是說,這兩名弟子從一開始便是胡掌門的高徒呢?”
司徒掌門一邊說,一邊用凌厲的眼神看向那兩個站出來的仙雲宗弟子,那兩個男修雖連頭都不敢抬起,聽著司徒掌門的話語,感覺到他如針刺般的目光,羞愧與不安之下,頭就又壓的更低了一些。
他們的這種表現讓司徒掌門的臉色越發的泛冷,他不再看那兩個弟子,而是眯起眼睛看向了胡掌門:“至於胡掌門問木縈與我有什麼特別關係,那卻是胡掌門以己度人了,我仙雲宗被世人稱之為第一門派,雖然只是些許虛名,但也總要有些大派之風的。我輩修道之人,所為的可不只是虛長些許壽命,獲得些許能力,更重要的,是求得世間真實。既然我等明白你所謂的木縈殺人之事並非真相,又怎麼可能任由她背上這等惡名?所謂大派,就該當明辨是非黑白,做出正確的判斷,而不是人云亦云的聽信讒言,胡作非為!不過這一點,恐怕胡掌門是難以理解了。”
頓了頓,又道:“仙雲宗的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