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知道事態緊急、事關人命,不敢在靈草上面多耽擱,接過紙後就連忙跑出了屋子。
木縈此時就看到七然正有些緊張的捏著衣角,雙手無意識的絞緊了衣服,而且沫酒她們也都一個個面色沉重,想來是被自己剛才所說的給嚇到了,於是就道:“不要擔心,煉丹很快的,也沒風險,不會耽擱到七然的病情。”
那些靈草都不是多貴重的東西,此處又正好處於丹香山坊市之內,想買齊靈草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靈草的問題解決了,那煉出丹藥也不過就是一會的功夫,七然的毒是絕對可以解的,她不會有性命之憂。
聽到木縈這肯定的話語,大家都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沫酒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木縈,說道:“沒想到喬妹妹不僅會煉丹,還會給人看病,不知你是哪位峰主的弟子?”
在沫酒看來,木縈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成就,那必然是靈根絕佳者,這樣的人,肯定會是丹香山某座峰峰主的徒弟才是。
木縈卻淡然搖頭。淺笑道:“我並未拜師。”
這話一說出,沫酒就頓時不可置信起來。
“你說什麼?沒有拜師?”
沫酒是真的覺得這不可思議,木縈竟然沒有拜師,這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如果是換成另外一個人,她可能還會以為這個人資質差,沒有人願意收她,但是木縈的修為這麼高不說。便是在煉丹術上也這麼有造詣。這樣的人才就是配丹香山掌門當弟子都是沒問題的,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師承呢?
木縈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再解釋什麼。倒是沫酒看木縈的眼神有些異常,但隨即,卻是露出了一個有些神秘的眼神來。
木縈只覺得沫酒的眼神相當有深意,卻並未理解其中的意思。不過在距此不久以後,木縈方才知道了沫酒此時下的決定。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沒過多久,笑笑就小跑著把靈草送了過來,木縈檢查過並無異樣後。就把人都清了出去,自己留在房間裡煉起了丹。
木縈讓笑笑去買的靈草,並不是治七然病的所有靈草。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因為還有一些靈草是木縈自己就有的。所以她只讓笑笑買了些自己手中沒有的靈草,一是省時間,二也是可以對丹方保密,不被洩露出去。
這是所有煉丹師慣用的手法了,除了少數情況外,大部分的煉丹師在對別人要靈草名的時候,都會多要幾樣或者是少要幾樣,這樣就會讓買靈草,或者是看到靈草名稱的人猜不出她真正所用的是什麼,這樣就可以保證自己的丹方和藥方不被外洩。
大概兩個時辰後,木縈就開了房門,她這邊剛出來,就看到門口處站著幾人,沫酒和七然都在,就連樂笙和薺月也都沒有走,一個個都焦急又期待的盯著房門看,所以木縈開門的動靜一下子就被她們給注意到了。
木縈看著渾身面板異常的七然正用那雙急切的眼睛盯著自己時,就朝她露出了一個寬慰的笑,並把手中的丹藥遞給了她,“現在服用,你把藥力催化後就動用靈氣逼出體內毒液。”
七然連忙點頭,接過丹藥後就進了屋子,其他幾人也不避諱,都好奇的跟了進來,在旁邊看著七然解毒,卻一個個的都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木縈倒是處之安然,她還把手邊的靈茶遞給了沫酒一杯,沫酒與樂笙和薺月不同,她雖然也有些好奇,但是卻並不像她們那般急燥,此時看到木縈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有著絕對的把握的,於是也就釋懷,接過了靈茶與木縈相視一笑。
木縈覺得沫酒是個挺好相處的人,雖然身為元嬰期修士,可是卻並不擺高階修士的架子,木縈從樂笙、薺月和七然對待沫酒的態度就能看出她在那些人心目中的地位,因為她們對沫酒的話相當信服,在她面前也並不是戰戰兢兢的不敢言語,而是有著尊敬也有著親切,從這裡就能看出她對待這些姑娘們還是很不錯的。
木縈一邊品著靈茶,暗贊這一方閣準備的茶水當真不錯,一點就朝七然處看了過去。
七然此時已經服用了藥,體內的藥力開始生效,明顯的可以看到她此時身上的疹子顏色變得更加的紅,就像是快要著火一般,而七然正緊咬牙關,額頭上佈滿了汗水,似乎正在承受著什麼大的痛苦。
“她這是怎麼回事啊?”
樂笙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又怕聲音太大會吵到七然,於是就往木縈這邊走了走,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也不怪她擔心,實在是七然現在的樣子太過可怖了一些,佈滿了面板上的紅疹就像一塊斑駁的紅布一般遮住了她的面板,此時的痘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