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木縈聞言就有些無語,自己這還真是運氣好,連這種事情都能剛巧碰上,也幸好她本身就是個煉丹師。所以他們想拿丹藥來汙衊自己是肯定行不通的,只是——
“師父,那杜堂宏行事這麼偏頗。就沒有人去管他嗎?”
木縈很疑惑,杜堂宏既然行事這麼不公正。還欺負下面的人,人人對他都是懼怕有加,那他上面竟然都沒有人去壓制他,就任由他這麼做下去?
“杜堂宏他雖然做事古怪,可是做為一個煉丹師來說,他的能力還是毋庸置疑的,他下面的人雖然害怕他,但是卻想從他這裡學真本事,因為他煉丹水平好,不過才金丹前期就能煉出五品丹,且丹藥的雜質還比較少,所以門派對他還是很器重的。”沐謹緩緩說道。
木縈聽到這就又有疑惑了,“師父,不知仙雲宗最高品階的煉丹師是幾品?”
“天丹殿的殿主,也就是你柏嗚師兄,便是仙雲宗中唯一的六品煉丹師,也是這裡最高品階的煉丹師了。”
“師兄?”木縈有些疑惑,不該是師伯嗎?
“你伯鳴師兄只是金丹後期,他把畢生的所有精力都用在煉丹之上,在修為並沒有太大的造詣,他現在的修為也是他靠丹藥堆上去的,否則連這也達不到。至於他的師父,在數年前便已經仙逝了。”沐謹感嘆著道,說到這裡她也有些唏噓,術業有專攻,仙雲宗雖然是四大門派之首,但是在煉丹水平上卻是與丹香山差的太多,丹香山品階最高的煉丹師是七品的,六品煉丹師有好幾個,而他們仙雲宗卻只有伯鳴一個,伯鳴的師父以往也是六品煉丹師,可是年齡到了極限,所以壽元一到便逝去了。
木縈聽到這裡,也明白了仙雲宗和丹香山的差別,更是懂得了為何丹香山的人那麼有優越感的原因了。
她聽池宇說過,丹香山有一位七品煉丹師,但是那煉丹宗師很少出世,都是獨自在某個地方鑽研他的煉丹術,儘管他平日裡不露面,可是他卻是整個丹香山的底氣,有他在,丹香山在煉丹術上永遠凌駕於齊星大陸上的所有門派。
而六品煉丹師,丹香山卻是有五六個之多。
難怪,杜堂宏能那麼底氣十足,做事猖狂又不給人留面子,他天分不錯,現在就已經是五品煉丹師了,那說不定哪一日就能突破到六品,給仙雲宗增添一位六品煉丹師,也增加仙雲宗的實力。
不過,他雖然地位較高,可能是沐謹的震懾力還是太大,否則他也不會當場對著自己露出後悔之色。
“就算是五品煉丹師又怎麼了?他竟然敢找我徒兒的麻煩!哼,他是五品,小縈你也是五品,你比他還要年輕的多,便是沒有我徒弟這個身份在,他也沒任何資格敢對你怎麼樣!”沐謹冷哼一聲,氣勢瞬間便暴漲,讓木縈都感覺到壓迫起來。
“什麼?師妹她是五品煉丹師??”
一直在靜靜聽著的暮言到得此時方才知道這個新來的師妹竟然是個五品煉丹師,任是他自認處事不驚,可是在這時還是覺得被嚇到了。
小師妹才多大?怎麼可能都達到五品了!天哪,這真的是真的嗎?
“那當然,你師父我的眼光怎麼是一般人能比的?”沐謹搖搖腦袋,頓時就得意起來:“你可知道丹香山的丹藝大比?你師妹可是丹藝大比的第一呢,被你師父我給搶過來了,嘿嘿。氣死那胡老頭!”
一聽此言,暮言更詫異了,不敢置信的目光盯住木縈,看得她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他昨天只聽沐謹說木縈不是個一般人,可是卻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訴他究竟不同在哪裡,到了此時他方才知道這個師妹的不尋常來。
“師妹好生厲害,可是師父。丹香山的人。竟然被師父你給拐來了?胡掌門就沒有追殺你嗎?”他開玩笑似的道。
沐謹白了暮言一眼,“她不是正式弟子,只是以侍女之名留在丹香山罷了。”解釋完。她就道:“這事暫且不提,暮言,你師妹這次被欺負了,你可不能饒了那江管事和杜堂宏。聽說江管事那新得了一味靈草非常珍貴,他還私下裡跟人顯擺來著。你讓他把那東西送來當作對小縈的賠禮,還有,杜堂宏身為煉丹師,平日裡不少人去巴結他。他那裡寶貝更是不少,你去搜刮些過來。小縈她是煉丹師,那就多給她弄些好靈草來。誰讓他們不長眼,敢欺負到我徒弟身上。”
暮言眨眨眼睛。詫異了,“師父,你連江管事新得了靈草都知道?”
沐謹懶洋洋的往後一靠,“我知道的多著呢,平日裡不說是機會未到,等到時機來了,誰也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