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到金蓮聖母,但她行動鬼祟,顯然是在避你!”
沙沉天道:“她在什麼方向?”
齊元同道:“離此約七十里,現向西行!”
沙士密道:“那與我們去向相同,遲早是要遇到的!”
齊元同道:“你們繼續走,看看那狼主的結果,老朽仍舊去盯金蓮聖母,咱們在長安再見,老朽估計她一定去長安。”
沙士密道:“你老去盯非常危險,還是不要去的好,晚輩倒希望你老去宜昌。”
齊元同笑道:“你要老朽去哪裡就到哪裡,就此別過!”
大家目送他去後,隨即提功追趕那瘋了的狼主。到澄城!他們竟末再見,九王子笑道:“我們順洛水而下,還是在城中過夜?”
沙士密道:“在城中過夜是一定了,不過明早乾脆過洛水直奔高陵。”
卓文蒂道:“不要今晚又住不成!”
胡大漢道:“不管如何,姐姐到店就先休息。”
卓文蒂笑道:“難道連飯也不吃?”
九王子微笑道:“卓姑娘,你吃過飯就睡,如有事,你也不要過問,有大個子留在店裡陪你就是。”
卓文蒂搖頭道:“有事我要隨著大家走,現在我的膽子真小了!”
進了城,他們在近洛河處落了店,卓文蒂真個吃了飯就關門睡覺了,她這些天似乎疲倦極啦!
對間還早,沙士密把胡大漢留在店裡照顧卓文蒂,他卻和九王子、沙沉天出門去玩了。
沙士密明裡說玩,其實他哪有這份心情,出去的目的,八成是想著人潮裡有沒動靜。九王子和沙沉天行在前面,他是初次經過這座城,他倒真是存著遊歷之心,不過近日風險太大,也不敢不小心。
當他們走近洛河岸邊的時候,沙士密忽然發現一個宜昌的熟人由上游而來,他立即想探聽宜昌的詳細情形,於是立上大聲叫道:“張當家的,你因何在這裡?”
姓張的是個五十來歲的商人,沙士密知道他在宜昌城,開了一家皮貨店。
“啊呀,沙師傅!”
他朝著姓張的商人走近,接著道:“你有好久沒有回去了!”
沙士密道:“你是來此辦貨吧?”
姓張的連聲道:“是的,是的,我每年有好幾次要來這裡!”
沙士密道:“路程不近啊!”
姓張的笑道:“不遠,只要十幾天,唉……”
他忽然嘆聲道:“你沒回宜昌這段日子裡,貴局子卻出了大事!”
沙士密道:“局子的不幸,我已知道,不過不明近況而已!”
姓張的道:“局子已重新整理,比以前更大了,據說又開張啦!”
沙士密道:“局子雖開張,可惜我們的朋友鄭宏軒、駱嶽已不能看到了1”
他說來戚然。
姓張的嘆聲道:“鄭、駱兩師傅埋在南律開,牟局主替他修了一座墳墓,二人是合葬的,城中人經常去憑弔。”
沙士密點點頭,問道:“你幾時回宜昌?”
姓張的道:“還要幾天,沙師傅要帶口信嗎?”
沙士密道:“是的,你如回去時,請向宇文局主說一聲只說他的兒女已有著落,且很安全,不久我會帶他們回來的。”
姓張的大喜道:“這是好訊息,我一定回去說,沙師傅,你幾時回來?”
沙士密苦笑道:“事情未辦完,現還不能確定。”
他們分別後,沙士密正準備回城,但忽聽沙沉天道:“哥,有人注意我們!”
沙士密急問道:“在哪裡?”
九王子接道:“在河裡船上,現在那條船開往對岸去。”
沙士密冷笑道:“那一定是金蓮教的,沉天,快租船,我們追過去。”
沙沉天道:“天黑了!”
沙士密道:“管它什麼天黑。”
三人租船直開對岸,沙沉天急急一指,道:“那條船已靠岸!”
沙士密不顧驚世駭俗,猛的由船上騰身而起,距離還有百十丈,他竟如飛一般到了岸上。
那條船上有兩條黑影似已發覺不妙,這時也以奇速的身法撲出,居然落荒奔竄!
沙士密發現那是兩個特殊高手,於是悶聲不響,緊追不捨。
九王子和沙沉天不敢落後太遠,來不及靠岸,只得亦雙雙拔身尾隨。一委時之間,沙士密居然將兩條黑影截在五里之外!
對方是兩個五十歲的中年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