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前山下的殺聲愈來愈緊,但卻沒有一個敵人竄上山來,顯然敵人受到強大的壓力,老堡主急忙派兩個高手去觀察,他不知道山下到底是什麼樣情勢。
兩個人能將來襲的敵人拖住,這就使歸海堡內的人物驚訝不已,及至那兩個高手探罷回來時大叫道:“票告爹爹,敵人死傷慘重,地面屍體壘壘,現在向後退了!”
宜到三更,在長城方向的下面突然風平浪靜了,出奇的是再未聽到殺聲,同時堡後山下也有人探過沒有打鬥了,回來的卻是尚家兄妹。
老堡主見尚文莊就迎著問道:“堡後山下如何?”
尚文莊仍舊呼吸不平,他喘息道:“後山來敵有三十幾個,那是準備暗襲放火的,現在敗走了!”
老堡主忙問道:“令表兄呢?”
尚文若嘆聲接道:“他性情古怪,不肯上山來,這時硬要追殺一批殘敵不放,我們也喊他不回來。”
這時適逢沙士密帶著沉天走了上來,老堡主連忙向二人拱手道:“辛苦了,兩位賢侄!”
沙士密一面哈哈大笑,一面向大家介紹道:“諸位,老堡主,這是我義弟沙沉天,今晚全仗他來,第一回合算我們成功了。”
老堡主急忙問道:“有多少敵人,二位是如何打的,竟沒有一個衝上山來。”
沙士密笑道:“來了多少實在無法看清,但向我們兄弟屈攻的估計有七十幾個,好在那是一處亂石崗,敵人被我兄弟西出東隱,南打北退,以半明半暗的方式出手之下,他們連我兄弟的面目都看不清楚!也因此激發他們的怒火,居然將全部人馬展開圍攻而沒有派人上山,不過我猜想他們還要捲土重來的。”
老堡主哈哈笑道:“老朽派人下山探過,據說已被二位殺了不少!”
沙士密道:“今夜天色太暗,不知到底收拾了多少,因為我兄弟沒用兵器,完全是以指功出手的,大概他們的二三流貨點倒了不少。”
老堡主連忙道:“決請四位進堡休息,養好精神再接第二回合。”
沙士密拱手道:“凡事要搶上風,不可捱打,老堡主仍舊不可疏於防守,同時我們要探明敵人下次集合之地!決心再攻他一場,這樣管教他們再無來襲的力量和勇氣了,如能成功,晚輩就算告別了。”
老堡主急忙道:“不管成與否,四位必須再來!”
沙士密道:“老前輩不要客氣,我們本身尚有要事去辦,後會有期,何必急在今晚呢?”
老堡主嘆聲道:“老朽沒有盡星點地主之誼!太過意不去了。”
沙士密道:“老前輩,你老要招待,我們日後一定來。”
說完拱手,帶著尚文莊兄妹及沙沉天長揖而去。
四人在歸海堡堡主率眾送別之後到了長城邊,於是展開輕功越過長城西奔,五更天過後,東邊已現出白色,估計約奔了幾十裡,可是他們並沒有發現敵人的動靜。
尚文莊鄭重向沙士密道:“敵人由別處繞過去了怎辦?”
沙沉天哈哈笑道:“尚兄還不知敵人全垮了!”
沙士密噫聲道:“敵人總共逃走不到十人,他們豈能捲土重去歸海堡,在老堡主面前那篇話,我是藉故告別的,現在我們是一直上北京!”
尚文莊啊聲道:“我還當是真的呢!”
四人說著走著,於路上經過幾宿之後,這日到了平谷,沙士密一看還不到中午,因之不在城中停留,穿城而,意欲急急起到北京。
黑龍鱗一直跟著尚文若寸步不離,它不用人牽,也不招呼,一路上行人看到都感驚訝,可是在出平谷城時,它然放開四蹄向前馳出。
尚文若一見,噫聲道:“阿黑髮現什麼了?”
沙士密笑道:“前面那座山上經過了五騎人馬,也許是蓮教人,阿黑的目力強,它一定看出了,我們跟上去看四人展開腳步,瞬息追過那座小山,發現山那面有條河,同時看到那五騎人馬已過河了。
沙士密看到黑馬也追了過去,猜想那兒一定有橋可通,是與大家向河邊一處樹林穿過去。
林外就是河,同時看到真有道石橋。
橋那面也有樹林,當他過橋之際,忽見一人由林中閃急叫道:“沙師傅,你在這裡!”
沙士密一見,啊聲道:“牛強兄,你在找我?”
那人真是牛強,只見他滿面風塵,形容枯搞地道:“沙傅,我們宜昌的局子完了!”
沙士密大驚道:“什麼?”
牛強道:“我們的局子被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