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掙扎得更厲害了。
動不了、吼不出,月杉那個無力啊!臉色是說有多難看,便有多難看。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月杉只覺得一陣勁風襲來,她甚至還未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身體便是一輕,將她壓於身下的男人已經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慘叫連連。
抬眸,月杉看到風逸軒一襲玄衣,好似天神般立於眼前,其墨髮無風自動,俊臉緊繃,眉頭緊蹙,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然而,月杉卻覺得該死的親切。
“祈月杉,你是豬?”風逸軒的怒火簡直無法抑制,他甚至沒法去想,如果他稍晚那麼一點,這女人會是何種結局。
“你才是豬!”月杉扯掉嘴裡的布條,回嘴道。
風逸軒冷冷道:“你不是很能嗎?身邊還有一條大蟒蛇,怎麼就被這麼幾個牲口壓得動彈不行?還是說你故意的?”
這男人到底什麼結構?看不出她的抵抗?故意?她腦子有病啊?
月杉心裡那個氣啊,她瞪著風逸軒,深吸一口氣,再吸氣,努力將情緒平復下來,方才道:“風逸軒,你腦子是被門擠了?”
“你沒事吧?”風逸軒直接忽略月杉的話,轉而問道。
月杉活動了一下手腳,道:“沒事!”
“他們哪裡碰到你了?”風逸軒又問。
月杉一邊走向哀嚎不斷的三人,一邊道:“手、腳……”
“啊……”
隨著月杉的話出口,她每說一個字,便能聽到三人的慘叫聲。待她話音落下,那三人差不多也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月杉心裡那個震撼啊!風逸軒到底是什麼人?本事居然那麼高,在她壓根什麼都沒有看清的情況下,已然將那三人給廢了?
月杉回眸看風逸軒,一眼便捕捉其眼中的殺氣,心下陡然一緊,下意識地開了口:“逸軒,別殺他們。”
風逸軒一頓,探究地盯著月杉。
四目相對,哪怕沒有隻言片語,月杉卻讀懂了風逸軒的疑惑,她說:“我還沒有問出幕後主使。”
解釋完,她便居高臨下地掃過那三人,道:“只要你們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我便饒你們不死。”
三人別開頭,明顯沒有說的意思。
月杉蹙眉,風逸軒抬手一揮,一道勁風掃過,三人頓時大叫起來,好似受了極大的痛處,毫無形象地在地上打起滾來。
風逸軒凌厲道:“說!”
許是風逸軒的氣勢太過駭人,又許是三人太過痛苦,竟相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