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月杉伸手去推風逸軒,靠得太近,她緊張呀。
風逸軒沉眉,冷氣不要錢似的放出來,月杉心下嘖嘖:這移動冰箱不消半小時便能凍僵一塊肉了。
好冷啊!
月杉渾身抖了抖,脫口而出:“你是我男朋友還差不多。”
風逸軒眯起雙眸:“有區別?”
“當然有了,區別大了去了。”月杉頓時來了精神,繼續道:“若說我是你女人,那不是說我未婚先失身?傳出去多不好呀?若說你是我男朋友,意味著咱們還在戀愛期,你必須對我忠誠,而我則不必。”
“從來只聽過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從一而終,竟是不知男人得忠誠,女人不必,倒是孤陋寡文了麼?”風逸軒在月杉臉上吹了一口熱氣,似笑非笑地反問。
月杉心中警鈴大作,還未及反應,唇便被封住了。
月杉瞪大雙眸,心裡那個翻湧呀!
尼瑪,又吻她?誰給他的權利呀?還吻上癮了?
月杉用力去推風逸軒,結果,雙手瞬間被束縛,她用腳去頂風逸軒,結果,腿抬到一半,整個人都被放空,然後,背部結實地抵在地面。
風逸軒就好像懲罰月杉的不專心,吻得十分霸道,直到月杉找不到北了,本能地攀上他的脖子,開始回應,他才漸漸變得溫柔。
良久之後,在月杉實在快要無法呼吸時,風逸軒才放過她。
直到喘過氣,月杉才推風逸軒:“起開!”
風逸軒紋絲不動,他深深地看著月杉,緩緩道:“你還認識不清咱們的關係,我覺得很有必要在你身上刻上一些屬於我的印跡,如此,也省了你水性揚花地勾三搭四。”
月杉一臉古怪地盯著風逸軒:“你是想告訴我,你吃醋了?”
“醋那玩意兒會是我吃的?”風逸軒死不承認地反問。
月杉有些不耐起來:“既沒有不高興,管我那麼多做什麼?快點起開,我還要去接我弟弟。”
風逸軒道:“求我啊!跟我保證再不會有類似事情發生。”
“憑什麼?”月杉不滿了。
風逸軒未答,只盯著月杉看。
月杉呼喊花花,希望花花能夠出來幫她一把,可她喊了半天,花花慫得動都沒有動一下,她只得自己想辦法。
時間一點點過去,任是月杉如何推他,如何罵他,如何掐他,如何咬他,他愣是沒有移動半分。
實在是累了,月杉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終究是服軟了:“風逸軒,算我求你。”
“恩?”風逸軒挑了挑眉,讓這個女人服個軟還真是不容易呀!
月杉看著風逸軒,她首次覺得這張俊臉很是欠揍。
再次深深地吸一口氣,月杉才又道:“我保證不會有第二次了,龍宮的使者大人可滿意了?可能起來放我離開了?”
風逸軒翻身而起,同時不忘將月杉拉起來:“以後,離方才那個男人遠一些,否則……”
話未完,月杉已經奔出去老遠了,風逸軒眸光閃了閃,身形一晃,上前抱起月杉便消失在原地。
而與此同時,一縷金色的光芒在他們方才所站之地炸開。
第七十七章 未免付出太多了
“你要帶我去哪?”眼見著方向不對,月杉急問。
“不是要去找你弟弟?”風逸軒溫柔反問,意思已然明顯。
月杉有片刻恍神,似是沒有料到風逸軒會如此溫柔。
待月杉再回過神來,風逸軒已然帶著她來到了一所農屋前。
月杉不解地看著風逸軒:“你帶我到這裡來幹什麼?”
“主子、祈小姐,你們來了?”門應聲而開,季言自屋內走出來,恭敬地躬了躬身。
風逸軒點了點頭,問:“怎樣?”
“祈少爺傷得很重,屬下也無能為力,七皇子在裡面守著。”季言邊說,邊側開身子。
如此一來,在月杉所站的位置,能夠清楚地看到七皇子的身影,即便是背對著,月杉也能肯定其身份。
不再猶豫,月杉疾步奔過去,便見祈明鈺安靜地躺在床上。其俊秀的眉頭緊蹙,似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面上與唇上更是泛著不正常的紫紅,一看就是中毒了。
下意識的,月杉上前拉過祈明鈺的手便檢視起來,然而,許久也未能得出半點結論。
怎麼會這樣?
“七皇子,明鈺他……”月杉咬著唇,似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眼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