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手腕上那條方才還在流淌著鮮血的傷口,在遇上他氣息的當下,瞬間止了血,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快縫合。
石像依舊在旋轉,吞噬著本不屬於它的運勢。只是那雙鑲嵌著藍寶石的眼睛,隨著時間推移,彷彿生機被剝奪了,漸漸失去了神采,變得有些死氣沉沉。
更奇怪的是,那雙眼睛,不知何時,帶了絲常人難懂的痛苦。
青鄔從石像上空慢慢下落,他單膝著地,重重地呼吸幾口,緩解因失血過多而帶來的脫力感。
待平穩住胸口的悶意後,他站起身,雙手大開,閉目凝神,隨後又一次跳起古老的祭舞,準備關閉陣法。
良久,青鄔舞步遽然一停,抬頭,臉色大驚的盯著依舊在旋轉的石像。
怎麼會這樣?
石像為何不再受他控制?
青鄔有些慌亂。不行,不能再讓它繼續吞噬人族的氣運了!
今晚它吞噬的運勢已經比往日多了許多,再任由它吞噬下去,可能連山市那邊的人族都會受到影響。
青鄔額頭緊皺,屏息閉目,腳步一抬,又開始了舞祭。
就在他第二次踏起舞步沒多久,空蕩蕩的密室裡突然多出來兩個人。
青鄔被來人打擾,剎那間停止了舞步,一縷鮮血從他嘴角溢位。
祭祀被打斷,術法反噬,青鄔胸口揪痛。
他扶著胸口,惡狠狠地瞪向密室裡多出來的人,在看清來人面貌的當下,大驚失色。
嬴政。。。。。。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與此同時,一直失神的嬴政也在他停止施法的瞬間,勉強恢復了些許清明。
可儘管這樣,他依舊抑制不住,痛苦地喝了一聲:“啊!”
他額頭緊皺,探出雙手,死死抱住頭部。
此刻的他很不好受,在識海里,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與他強力地拉拽,痛得他冷汗涔涔。
趙萱剛踏入密室,連密室裡的情況都沒看清楚,便被嬴政的異常驚到,她跨步到嬴政身前,急急地問:“你怎麼了?”
“有人想控制我。”嬴政咬著牙齒,痛苦得憋出一聲。
他艱難地抬起頭,血眸直視陣中央的石像,眯著血眸,冷聲道:“石,石像。。。…讓,讓它停下來。”
異變,再次突發。
本來旋轉不停,雙目失彩的雕像,在嬴政出聲後,倏地停止轉動。它停止得太過突然,刺耳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