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看來也不是難事。
“巴清雕像那裡,咱們還去嗎?”趙萱壓下心底的欣慰,把主動權交到嬴政手裡。
嬴政身形微微頓了頓,沉沉地道:“不用,一個死物罷了,她的價值,還沒有這裡面的幾個人高。”說著,他輕輕點了點棺材。
雖然這幾個前來偷襲的巫,腦袋不怎麼好使,可就憑著他們其中的一個擁有變身能力,巫族就絕無可能輕易捨棄他們。
他們的身份在巫族裡也肯定不低,不過因為他們幾個人的年紀都不大,想來就算是有身份,也暫時接觸不了巫族的核心,從他們嘴裡問出的東西,不會太多。
趙萱輕輕點頭,附和嬴政:“嗯,也罷。反正那雕像在那裡立著,跑不了,先把大魚釣上來再說。我養會兒神,你守夜。”
她連著幾次動功,體內的洪荒之力隱隱有爆發之意。雖然嬴政就在身旁,但也有些壓不住了,她需要打坐,平復一下。
嬴政淡淡地點頭,“無妨,你暫且休息。”
有人質在手,兩人都不敢大意。
先前不清楚巫的詭異能力便罷,眼下既然知道了,便不能掉以輕心了。
趙萱點了點頭,眼簾一垂,雙膝盤起,瞬間便進入了打坐的狀態。
時間不多,還是抓緊時間,趕緊打坐吧。要不然,明兒她就甭想再出門了。
趙萱壓制自帶所帶的倒黴運,是借用嬴政的帝勢慢慢參透的。
兩人的運勢都極強,一個是人間運勢最盛的人皇之運,一個是上天入地,古往今來唯一的一個倒黴運。
運勢都足夠獨特,都是叫仙人們見之則避的存在,卻莫名的相吸相融。
兩人氣運糾纏,因果相連,到了如今,已經是剪不斷,理還斷了。
趙萱剛入定,室內的氣氛就驀然一變。
嬴政沒有法眼,參透不了其中的玄機,但他在這一刻卻察覺到了他與她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漸漸變化。
那種感覺很微妙,宛若有一道城池在向他招手,讓他壓抑不住地想發動大軍,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搶佔敵方領地。而敵方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他搶奪,沒有一絲抵抗之意。
很奇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這是趙萱第一次毫不避諱,在嬴政面前放開身心,讓嬴政的帝勢融進自己的運勢裡,所以,嬴政才會在甦醒幾十年後,第一次察覺到他與趙萱之間那詭異到不可思議的吸引。
嬴政心下震驚,他驀然抬頭,蹙著眉角,靜靜地看著趙萱。
心底為何會突然躥出這種詭異的感覺?
他清楚知道那種感覺是出自他與趙萱的身上。
是她在引導自己。可,她引異的又是什麼?
雖然不知道趙萱在擺弄什麼玄機,但嬴政卻相信,她沒有害他的意思。
畢竟,在神魂深處,他是佔盡上風的一方。
罷了,等她醒過來後,他親自詢問便是。
嬴政不知道他因為什麼緣由會產生這樣的感覺,趙萱卻是知道,可。。。。。。 她怎麼也沒想到,不就是氣運相連,怎麼到最後竟然會是。。。。。。
當趙萱聽到嬴政述說他所產生的異樣後,整個仙生都不好了。
趙萱扭著眉頭,星眸深深地注視著嬴政,良久,才一臉糾結地問他:“。。。。。。 你確定是那種感覺?”
嬴政看趙萱神色異常難看,心下一驚,難不成有問題,他道:“是。”
趙萱瞳仁一翻,似是受了某種沉重的打擊般,險些癱倒在地。
賊老天,你還能再惡毒一點不!
雖然兩人的關係,說是雙修道友不為過,但她也只是說說罷了,她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找嬴政雙修!
特麼,在她無知無覺中,就送給她一隻殭屍做雙修之人,這是要鬧哪樣?
她是仙,他是殭屍,兩人所修的道都不同,到底是怎麼促成雙修結果的?
她雖然利用了嬴政的帝勢來壓制體內的洪荒之力,但。。。 又沒有神魂相交過,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呢?
趙萱深深吐息,認命地倒在了席夢思上。
“有何不妥?”看著趙萱突然頹廢地倒下,嬴政血眸暗沉。
良久,趙萱蔫蔫地從床上坐起來,扒了兩把頭髮,有氣無力地道:“沒,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
說到這裡,趙萱臉色又是好一陣糾結。
“有話直說。”嬴政沉著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