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根本藏不住心思。萬一被顧採蘋察覺到他們兩個的私情,十有*會鬧騰的眾人皆知。
小鄒氏想想也覺得頭痛,忍不住嘆了口氣:“她婚前失貞,其實是一個最好的把柄。可恨的是許瑾瑜和她聯合起來顛倒黑白。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含翠頭上。顧家又為顧採蘋出面撐腰,這件事想來日後是不能多提了。要不然。還像當年的顧氏一樣,儘量少沾她的身子,讓她遲遲懷不上身孕。”
“哦?這倒是個好法子。”紀澤似笑非笑的揚起了唇角,伸手在她的胸上重重的擰了一把:“不過。這樣的法子到底是為了我著想,還是想綁著我,不讓我碰別的女人?甚至連子嗣都不能有?”
這次擰的貨真價實。小鄒氏痛的哆嗦了一下。卻被說中了心思,沒臉呼痛嬌嗔。一狠心說道:“是,我確實是有私心。我想獨自霸佔著你,不讓任何女子靠近你身邊。更不想別的女人給你生孩子。”
她這麼直接的承認了自己的私心,紀澤反而沒有發怒,只淡淡說道:“你還不是為我爹生了孩子?再說了,我今年二十五了,總不能一直沒有子嗣。將來顧採蘋過了門,你不讓她給我生兒子,難道你能替我生?”
小鄒氏被噎了一下,一句“我替你生”到了嘴邊,卻遲遲說不出口。
私下偷~情已經冒著極大的風險了。想生一個孩子更是難如登天。怎麼遮掩過去就是一個大問題!更不用說懷胎十月中會遇到的各種風險,就是安然生下來了,又要以什麼樣的身份帶到府裡來?
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可她的心裡還是因為這個念頭心蕩神移起來。
如果能為紀澤生一個兒子。。。。。。一個完全肖似紀澤的孩子,流淌著她和他的血液。這一生一世,她和紀澤永遠糾纏不清,無法分開了!
小鄒氏久久沒說話。
紀澤挑了挑眉:“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你在想著要怎麼生孩子?”
“沒有的事,”小鄒氏違心的說道:“我剛才是在想,許徵看著脾氣溫和,其實性子固執。和許瑾瑜一樣,都不是好拿捏的主。我原先想著,先算計許瑾瑜失了名節,許家要低聲下氣地求著讓許瑾瑜嫁到侯府來。到時候就用此事來要挾許徵,不愁許徵不答應。可如今算計許瑾瑜不成,連帶著許徵那邊也讓人犯愁。。。。。。”
“這有什麼可發愁的。”紀澤輕描淡寫的接過了話茬:“許徵根本不知道秦王喜歡男風,更不知道秦王看中了他。只以為秦王是欣賞他的才華著意招攬。等秋闈過後,秦王再親自張口招攬,許徵也就沒了藉口推辭。等他到了秦王身邊,怎麼下手就是秦王的事了。”
小鄒氏見敷衍了過去,暗暗鬆口氣,討好的笑道:“是是是,以後我都聽你的。再也不敢亂出餿主意了。”
她的柔順嫵媚討好,令紀澤心情舒暢多了,又欺身壓了上去。
。。。。。。
前半夜苦苦等待,後半夜和紀澤廝混,小鄒氏幾乎又是一夜沒睡。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小鄒氏卻毫無倦容,一掃前幾日的落寞蒼涼,面色紅潤,眼角眉梢隱隱洋溢著春情。那份如水的嬌媚,足以令男人痴醉沉迷。
含玉心知肚明小鄒氏為何心情這麼好。昨天夜裡,她可是在門外整整守了一夜。。。。。。小鄒氏一夜沒睡依然容光煥發,她可就苦了。現在精神萎靡,也不知道怎麼撐過這一天。
含玉自然不敢訴苦,強打起精神上前伺候。
小鄒氏難得的發了一回善心:“含玉,今日不用你伺候了,你先回屋子休息一天。晚上再來值夜。”
。。。。。。感情不是心疼她站了一夜,是打算著今晚讓她繼續站啊!
含玉在心裡大翻白眼,面上卻殷勤討好的笑道:“夫人這般心疼奴婢,奴婢這輩子伺候夫人,下輩子還要待在夫人身邊。”
小鄒氏莞爾一笑:“油嘴滑舌,盡是說些好聽的來哄我。”
不哄怎麼行!
她已經連著做了好多天的噩夢了。每次都會夢到含翠滿身鮮血的悽慘模樣,然後,被捆著挨板子的人換成了她。結實的棍子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血肉模糊痛徹入骨。。。。。。
每天早晨醒來,都是一身的冷汗。
身為奴婢,生來卑賤。一條性命在主子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想安然活著,就得做違心事說違心話,含玉早就習慣了,又嘴甜如蜜的哄了小鄒氏一番,才回了屋子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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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氏領著許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