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反覆不定。
雪晴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怪不得安寧公主的病總不見好轉,原來是心病。。。。。。
雪晴性子頗為穩重,溫柔的寬慰了安寧公主一番。待安寧公主睡下了,才悄悄退了出去。
。。。。。。
說來也巧,雪晴剛出了內室,迎面就遇到了前來探病的紀賢妃。
雪晴忙行禮請安,紀賢妃憂心女兒的病情,忙問道:“雪晴,安寧今日可好些了麼?御醫開的藥她都喝了吧!”
雪晴如實答道:“公主殿下還是不肯喝藥,奴婢勸了許久才勉強喝完,剛睡下休息。娘娘若是進去,奴婢就去叫醒公主。。。。。。”
“不用了。”紀賢妃長嘆一聲:“既是睡下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別叫醒她了。”
紀賢妃沒有回宮,就在偏廳裡坐下等著。細細的詢問雪晴安寧公主的坐立行臥日常起居。
待聽到安寧公主既不肯喝藥也不肯出去走動時,紀賢妃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安寧自小身子骨健壯,活潑愛玩,這一回病了這麼久,又不肯喝藥又不肯出門,到底是怎麼回事?”
雪晴欲言又止。
紀賢妃眼眸一掃,聲音裡多了幾分威嚴:“雪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老實道來。”
雪晴不敢再隱瞞,低聲將剛才的一番話學了一遍:“。。。。。。奴婢原本不敢確定,所以出言試探,沒想到公主殿下竟承認了對許公子的心意。只可惜許公子已經和曹大人的千金定了親,公主殿下這才相思成疾心情鬱結。這些日子臥病在榻,連藥也不肯喝。。。。。。”
紀賢妃聽了既驚且怒,面色變幻不定。
雪晴說完了之後,便垂首束立。不敢再吭聲。
許久之後,才聽紀賢妃冷冷的說道:“這件事你知道無妨,絕不準告訴其他人知曉。否則,本宮絕不輕饒。”
雪晴心中一凜,唯唯諾諾的應了。
紀賢妃思忖片刻,吩咐道:“琉璃,你現在就出宮去威寧侯府一趟。替本宮問問妤姐兒許徵和曹家小姐定親的事。打探的清楚仔細了。再來回稟。”
。。。。。。
安寧公主昏昏沉沉的睡了半天,直到晚上才醒。
一睜開眼,紀賢妃關切的臉頓時映入眼簾:“湘兒。你可總算醒了。”
“讓母妃擔心,都是女兒不孝。”安寧公主愧疚的低語。
紀賢妃嗔怪地看了安寧公主一眼:“你確實不該有事瞞著我!”擺明了是話中有話。
安寧公主本就心虛,聞言心裡怦怦亂跳,壓根不敢和紀賢妃對視:“母妃。女兒什麼時候有事瞞著你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和母妃說實話。”紀賢妃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語氣強硬了起來:“今天我問過雪晴,她已經把實情都告訴我了。你病了近三個月,原來都是為了許徵!”
安寧公主冷不丁地聽到這番話,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母妃。。。。。。”
“母妃不是責怪你。你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傾慕才貌出眾的少年也不算什麼。”紀賢妃放軟了語氣:“不過,你總該告訴母妃一聲,不該這麼折騰自己的身子。一連病了三個月。臥床不起,你可知道這三個月母妃有多擔心?”
安寧公主的眼眶陡然紅了。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聲音哽咽:“都是女兒不好,讓母妃日夜牽掛擔心。”
兒女都是前世的債。
紀賢妃暗暗嘆口氣,口中卻安慰道:“罷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益。我今日吩咐琉璃去了趟威寧侯府,打探許徵的親事。這一問才知道,原來許家確實和曹家在議親。只不過,曹家老夫人意外病故,這門親事便被耽擱了下來。”
安寧公主有些茫然遲疑:“母妃,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紀賢妃好笑不已,白了安寧公主一眼:“傻丫頭,這麼明顯的事都聽不出來麼?許徵和曹家小姐只有口頭婚約,還未正式定親。你既是喜歡許徵,那就招許徵為駙馬!”
。。。。。。
安寧公主楞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臉孔頓時漲紅了:“不行!這怎麼可以!許徵和曹小姐兩心相許,情意相投,他們兩個才是最合適的一對。我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橫刀奪愛?!
紀賢妃挑了挑眉,淡淡一笑:“怎麼不可以?男未婚女為嫁,只要沒正式定親,有些變故也算不了什麼。你能相中許徵,是他幾輩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