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體還是未知數。若是真的回不去; 她就得做棲望一輩子的妹妹,胡思亂想完全沒有必要。
說是這樣說; 棲妙敷完面膜,做好最後一步的護膚; 仍然沒能睡著。
她睜大眼眸; 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煩死了……”
為什麼滿腦子都是棲望方才說過的話呢?
正在她煩心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是程櫟。棲妙如蒙大赦地接起電話,終於能找個理由讓她分心在別的事情上。
“喂?程櫟?”
“是我啊。這幾天感覺怎麼樣?”程櫟那邊是慣有的喧鬧,嗓門大大咧咧; 幸好棲妙有先見之明,手機距離耳朵半米遠,以免魔音灌耳,吵得她腦袋疼。
棲妙依然沉浸在方才的糾結之中,下意識地丟擲問題來:“我想問你個事。”
程櫟正在夜店,吵吵鬧鬧吵得他腦殼疼,他罵了一句才把手機緊貼著耳朵。
手機另一頭傳來棲妙清晰的細小的聲音。
“我是說假如啊。假如,我讓你娶我,你會怎麼回答?”
程櫟當場呆掉。
棲妙只想聽正常人的回答平復一下心情。按照她的固有觀念,程櫟一定會立即哈哈大笑,反駁說他就是一輩子不結婚,也絕對不可能看上棲妙這樣兇悍的女人。
她耐心等待半天,電話那頭卻遲遲沒有回覆。若不是喧鬧的音樂聲持續不停,棲妙幾乎以為是電話沒訊號。
棲妙疑惑地眨眨眼睛,正要繼續問程櫟。
電話那頭響起程櫟略帶沙啞的嗓音:“我剛剛看了一下日曆,再有幾天就到了國慶節。國慶結婚挺好的。節假日人多熱鬧。”
棲妙:“……”
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瘋啦?”
程櫟:“你要是覺得時間不行,我們可以再商量。”
棲妙:“……我在假設!你是不是喝多了,腦袋不清醒了啊?”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後,響起程櫟乾澀的解釋:“可能吧,多喝了幾瓶。”
棲妙無奈地嘆口氣:“我就知道你這傢伙酒品不好。掛了掛了,你玩你的,我也要睡覺了。”
她結束通話電話,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又翻了個身。
棲妙想,原以為程櫟能夠正經回答一次問題,誰能想到撞的不是時候。下次應該把問題都留在半下午,那時候的程櫟剛起床,正是清醒的時候。
她戴上眼罩,決定讓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論是棲望還是程櫟,都絕不可能成為結婚的物件。
再說了,距離結婚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