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看招!”清脆響亮的女聲穿透雲霄,夏皎一聽就猜到了與這女子交手的是誰。
除了三師兄竇雅才,這裡再沒有哪個當得起“淫賊”的盛名。
“姑娘,我……我不是淫賊!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對你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果然竇雅才悲憤無奈的聲音隨之響起。
“呸!就你這色迷迷的模樣,還敢狡辯?!我先挖了你這雙色眼!”女子聽說淫賊對她“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非但沒有停手,反而認定這是對方故意羞辱調戲她,暴跳如雷出手更加兇狠。
“停手!”冼華冰冷冷喝道。
她的聲音蘊含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正對竇雅才窮追不捨的女子只覺得心臟如遭重擊,氣息一窒,臉色蒼白地愣在原地,好一陣沒能緩過來。
竇雅才連忙退開,快步走到冼華冰面前,臉色尷尬地低頭行禮道:“師叔……”
冼華冰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我知道這是一場誤會。”
竇雅才從少年時期開始,就總被誤會是色狼登徒子,類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想想都替他委屈。
明明是個靦腆內向又正派和善的好孩子,唉……
追打竇雅才的女子看上去十七八歲,容貌清秀,一雙大眼睛瞪得渾圓,高高挑起的兩道柳眉頗有幾分英氣,正一臉迷茫瞪著冼華冰和竇雅才。
她身後是一大群匆忙趕來的女子,有老有少,容貌基本都在水準之上,不過在冼華冰這等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面前,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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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對竇雅才出手的女子,名字就叫漫雨。
玄陰宮全是女子,這次來參加比試的,都是她們雨字輩的弟子,不過漫雨的修為只得後天五層,沒有資格上場,隨同師長和同門來開開眼界罷了。
漫雨聽到自家人的聲音,這才醒過神來,指著竇雅才怒道:“師父、清雨師姐,這個淫賊剛才色迷迷地看我,被我發現了就想逃跑,我氣不過過去打他,結果他還有幫手!”
夏皎一聽就火了,她知道竇雅才長得很容易惹人誤會,但也沒有讓外人隨便指責的道理!
“看你一眼你就喊打喊殺,以為自己是天仙下凡嗎?!我師兄都說了對你一點兒意思沒有,你還胡攪蠻纏,是耳朵壞了還是眼睛瞎了?!”夏皎罵起人來順溜得很。
漫雨氣得蹦蹦跳吱吱叫:“他那樣看我……分明就是個淫賊!”
夏皎“呵呵”冷笑兩聲,不屑道:“我師兄就算真是淫賊,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你安全得很,放心吧。”
這話就說得太毒了!但是漫雨看清夏皎她們三人的模樣,也不得不鬱悶地承認,跟她們一比,自己的模樣真真普通到了極點。
她又氣又恨、又羞又惱,竟想不到反擊的話。
先前開口問話的師姐清雨,也感覺她可能誤會了竇雅才,連忙走上兩步將漫雨拉住,對夏皎點點頭道:“也許是我師妹一時心急,誤會了,未請教師妹芳名。”
夏皎看看自家美女師父,見她沒什麼特別表示,便道:“我叫夏皎,師姐有禮了。我師兄是個正派和善的君子,令師妹不問情由對他出手,是不是該向他道個歉?”
自家師兄他們關起門來欺負沒問題,外人想欺負他,她是一定會狠狠反擊的。
尤其夏皎發現那個叫漫雨的女子,到現在也沒有半點愧疚之意,她就更要計較到底了。
“什麼正派和善的君子?明明就是個淫賊!”漫雨叫道。
“漫雨!”清雨見師妹這樣無禮,不由得也有些生氣了。
她們今日身為客人,才剛進門就不問情由對主人家動手,道理上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尤其她們都看出竇雅才的修為遠高於漫雨,這個傻丫頭能夠好端端站在這裡,還要多謝人家手下留情呢!
漫雨指著竇雅才恨聲道:“我沒冤枉他,他如果問心無愧,為什麼一直不敢轉過身來,光明正大面對我們?!分明就是心虛!”
夏皎火大了:“看你一眼,你說我師兄是淫賊,不看你,你說他心虛,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
漫雨氣得眼圈都紅了,偏偏夏皎的話句句在理,相比之下,她的言行顯得越發無理。
“好了!既然是誤會一場,那便罷了。冼師妹,多年不見風采更勝往昔啊。”眼見弟子鬧得不成樣子,玄陰宮的大頭目之一、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