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招惹,偏偏招惹夏皎,這是嫌死得不夠快!
賴家家主賴奉裕聽到風聲,幾乎當場嚇癱了。
金家不但與盛朝故父子關係親近,而且還有金鏘鈺、金震古兩個重磅人物坐鎮,了不起把金履峽懲戒一番,從族譜上除名就能把事情抹平,賴家可沒有這樣的底氣。
少掌教一怒,整個賴家就算不馬上玩完,也再沒有任何前途可言。
像賴家這種只有一位地級初等老祖撐場面的三流家族,是經不起半點風浪的,聽聞女兒竟然不問情由動手掌毆少掌教的女人,賴奉裕真有種天要塌了的絕望感覺。
他只後悔,為什麼賴芬出生時不乾脆一把掐死她,現在賴氏滿門數千人都要被她害死了!
賴家跟金家算得上是姻親,賴奉裕帶了重禮跟著金乾古就跑到萬星之巔所在的札機峰下長跪不起,賴芬的死活他是顧不上了,只求少掌教高抬貴手,放賴家一條生路。
白家家主白堂高也帶著白和來了,打的是白和治下無方,冒犯少掌教貴賓的名義,心情雖然有些忐忑,但比起一臉心灰欲死的賴奉裕,那是從容多了。
盛朝故在都亢宗的名聲很好,少年得志卻還算講道理,白和當時的表現不差,兩個守衛也只是盡職盡責,算不上大錯,白家來致歉不見得會被責怪,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給少掌教以及那位“柳纖”姑娘留個好印象,那白家一飛沖天的機會就來了!
和夏皎用餐前,盛朝故吩咐過手下去查夏皎在傳送大殿的經歷,只是暫時未聽回報,既然金震古主動提起,他便乾脆直接問夏皎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皎看了看金鏘鈺和金震古,打哈哈道:“也沒什麼了,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嗎?”
盛朝故斜睨著她不說話,金震古嘆了口氣,認命道:“還是我說吧。”
金履峽的隨從已經把事情始末交代清楚,這傢伙仗著金家的聲名,威逼利誘占上界女修煉者便宜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過一般挑中的女修煉者都沒有什麼背景,就是吃了虧也只能默默啞忍。
這回真應了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古諺,金履峽揩油揩到盛朝故內定的神後身上,如今他的修為已經被廢,且肯定會被逐出金氏一族,接下來就看盛朝故心情如何,再決定是隻處罰他一個,還是將他所在的那一支全部從族譜上除名。
金震古沒有替金履峽隱瞞惡行,不過語言相對客觀公正,事實上金履峽也沒對夏皎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連她的手指頭都沒碰到半根。
可輪到賴芬的部分,就沒什麼可客氣的了,她也確實比較過分,先是言語辱罵繼而動手,活該倒黴,正好重點突出她的惡形惡狀,好讓盛少掌教拿她出氣,別太惦記金家了。
盛朝故越聽越怒,臉都黑了大半,瞪著夏皎道:“你被人欺到頭上了,怎麼半個字不對我說?”
夏皎無辜道:“我那個時候一心只想來見你,以為你不在,心情很差不想理人,他們說了什麼……我其實沒太注意,後來那個姓賴的女人突然動手,我正想教她做人的道理,你就來了……再後來,你兇巴巴的,我更不敢說了。”
盛朝故聽了這話,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夏皎就是個巧言令色的,什麼“一心只想來見你”,“你兇巴巴的,我更不敢說”,分明是堵他的嘴,讓他沒辦法多說半句責備她的話。
盛朝故抬手召來左護法,冷冷道:“讓山下那姓賴的不必跪了,自己回去等著吧,不要髒了札機峰的地方。”
扭頭對金震古道:“金履峽既然已經處置了,這事便到此為止,讓你那兄弟也回吧。白和還算懂事,你讓下面的人看著辦。”
左護法領命而去,金震古鬆了口氣,金鏘鈺卻不耐煩了:“好啦好啦,閒話休提!小皎皎跟我到金烏宮玩兒。我讓震古小子介紹幾個都亢宗的靈師給你認識認識,你給我指點一下他們煉器之道。這群死小子一個個的自以為天下除了三大聖靈師家族就輪到他們了,嘖嘖!你去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知道天高地厚。”
煉製地級初等靈器,少說也得花上幾天,盛朝故現在恨不得把夏皎拴在腰帶上,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指點宗內靈師的靈術修行是你的職責,怎麼把皎皎拉去作替工?你的煉器之術雖然不怎麼樣,教他們也夠了,莫非他們連你的話敢都不聽?”
金鏘鈺一看他那架勢,知道若不說服他,今日就別想順利將夏皎拐回去。他看了眼夏皎,對盛朝故傳音道:“盛小子你別不識好人心,我這是替你家小神後揚名立萬,她把宗門裡那些眼睛長頭頂上的靈師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