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狀,似是受到精神力攻擊,你老不是說藏經閣裡外放真氣和精神力,會觸發機關嗎?我看她動手的時候,機關沒有半點反應!你就不懷疑是姓朱那個老匹夫搗的鬼?說不準他們聯合起來,盜取藏經閣內的典籍!”
楊協諮臉色劇變,不通道:“什麼?怎麼可能?”
楊寶凡斬釘截鐵道:“自然當真!不然她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女流之輩,如何能對付得了我和石長老二人?!”
“只憑你一面之詞沒用,等石老兄從藏經閣出來再說。”楊協諮再不敢輕信他的話。
楊寶凡恨道:“老太爺你可得派人盯緊了藏經閣,說不準那妖女會對石長老……”
他還敢提什麼盯緊了藏經閣!
楊協諮沒好氣地揮揮手,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一晃又是數天,夏皎將人級高等靈器譜都全部看完了,還是不見姓楊的老小混蛋殺上門來,不由得有些奇怪。
正好石過帆輪值期滿要交班了,夏皎到二樓隨便複製了一卷地級高等靈器的圖譜,便施施然隨著他一起步出藏經閣。
前來接班的林長老早就等在門前,他身邊不遠處,楊協諮和楊寶凡更是翹首以盼多時。
石過帆一見他們,臉色就黑了,他現在恨透了這兩老小,尤其夏皎就在身邊,他更想立即與他們劃清界線,以示自己改過的決心。
林長老察覺到他們之間詭異僵硬的氣氛,不由得揚了揚眉,他受朱丕東之託要關照夏皎,沒想到她今日就離開藏經閣。
他與石過帆交接過玉符,楊寶凡已經迫不及待衝上來道:“石長老,你的傷如何了?可是這妖女以精神力傷了你?現在我們出了藏經閣,你大可以放心說話了!我和我家老太爺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林長老奇怪地看了看石過帆的臉色,訝異道:“石長老,你受傷了?”
隨即有望向夏皎和激動不已的楊寶凡,道:“這位姑娘又怎麼可能傷到石長老呢?”
楊寶凡指著夏皎大聲道:“就是她!這妖女能夠控制藏經閣裡的機關!”
林長老的眉頭都皺起來了:“荒謬!石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石過帆冷冷掃了楊協諮和楊寶凡一眼,道:“老夫參悟靈器譜的時候太過入神,不小心受了些傷罷了。這無賴小子在藏經閣裡再三想滋擾糾纏這位姑娘,被老夫勸阻後竟然心生不忿,在此胡言亂語!楊長老該好好管一管自家的晚輩了,天工盟不是他胡鬧生事的地方!再要在此喧譁造謠,別怪老夫不念舊情,將此事告到長老會!”
楊協諮被老友當面指責,又羞又惱又驚又恨,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楊寶凡更是目瞪口呆,隨即大叫道:“石長老你瘋了?!明明是她打傷你的,你……”
他話才出口,就被忍無可忍的楊協諮一把拉住:“不要再說了,我們走!”
楊協諮的眼神十分可怕,楊寶凡剩下的話都被嚇得吞回了肚子裡。
兩老小走了一段,楊協諮忽然道:“你回荼素宗吧,從我那裡帶兩卷地級靈器譜去給你的師父,算是交差。你日後在宗門裡,定要謹言慎行,再也莫要胡鬧了。”
楊寶凡不忿道:“老太爺,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胡鬧!是那石過帆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幫那小賤人說話!”
楊協諮疲憊地揉揉眉心,道:“他沒吃錯藥,是你得罪錯了人。你還不明白嗎?那丫頭不是一般人!石過帆寧願背叛我這個老朋友,也要反口幫她說話,是想討好她!”
楊寶凡這次是真的呆住了,直到他帶著一群隨從侍女走出天工盟,都還沒回過神來。
莫非那美人兒來頭竟能比他大?那她是什麼來頭?聖界四大頂尖宗門的真傳弟子?太上長老的嫡親晚輩?還是三大聖靈師家族的主脈傳人?
就因為她的來頭更大,他的打白捱了?臉白丟了?
楊寶凡帶著一肚子鬱悶糾結,踏上了返回巳聖界的路途。不管如何,他算是徹底記住了在天工盟偶遇的這個神秘莫測、迷人又可恨的美人兒。
另一邊廂,夏皎也不敢在天工盟久留,與朱丕東打個招呼,便匆匆離開,往形刃界而去。
想到很快又能見到大師父和幾位師兄,夏皎和武畫齲�成系男θ菔斬際詹蛔 �
回程的路上途徑清明界,夏皎想起久未見面的鴻堂管事付鑄正好就在此地任職,便打算前去見上一面。
她有一年多未曾跟付鑄聯絡過,不過鴛鴦宮又或者她本人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