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你應該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按我說的做,這比任何準備都有用。”
夏皎撇過臉,從鼻腔裡悶悶地“嗯”了一聲。
她搭理他,依然不代表她不生氣了!
“金震古出來了,你就讓他小心一些,別撞到水家的槍口上,儘快回都亢宗,讓他家金老頭罩著他,馬上閉關誰也別搭理,什麼都別說,包括對金老頭。”盛朝故繼續交代道。
被金鏘鈺那個老傢伙提醒,盛朝故覺得,金震古這樣俊俏溫文的“危險人物”,在夏皎身邊多待片刻他都不安心!
雖然他剛才以實際行動宣示過主權了,不過夏皎還未完全開竅,任何意外都可能發生,任何風險都不可不防。
夏皎又“嗯”了一聲,看在金震古幫過她大忙的份上。
說到這裡,盛朝故眼裡露出不捨之色,深深看了夏皎一眼,道:“至於你……皎皎,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光明正大地展露你的天賦才華,不必再顧忌任何人。這一日不會太久,你聽話乖乖等我!”
夏皎聽出話中的離別之意,不禁怔了怔,正要抬眼看他,卻感覺輕風拂面,然後眉心被印下一個溫存短促的輕吻。
壞傢伙又非禮她!
夏皎瞪眼,卻發現盛朝故的身影已經消失,眼前是群山環抱的熟悉山谷——就在方才那片刻,盛朝故已經將她送到了寶庫附近,然後飄然而去。
懷裡空空如也,毛毛也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夏皎滿肚子的羞惱火氣就像遇上烈焰的碎冰,瞬間蒸發得無影無蹤,只剩悵然和……不捨。
好吧!她其實並不是非常氣盛朝故,因為她能感覺到,他的吻雖然惡霸又無賴,但並無絲毫猥褻輕佻之意。
他是真的喜歡她的。
而她……好像對他也有那麼一點點動心……
嚴格來說,今天她與盛朝故只是初次真正見面,這算是一見如故,還是一見鍾情?進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好像有人說過,所謂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
夏皎在心裡偷偷承認,阿故確實長得……很合她意。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伸手掩住臉蛋,用掌心的微涼為臉上的紅熱降溫。
“皎皎,你來了?你捂著臉做什麼?”武畫齲�納�敉蝗幌炱稹�
夏皎嚇了一跳,掩飾似的揉揉臉蛋,動用晶片把面上異樣的嫣紅消去,然後若無其事抬起頭道:“沒什麼,臉上有點癢,師姐,你跟大師父看過洞裡的石碑沒有?我這裡還有兩張畫好的通行符,你們要不要先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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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性子素來文靜靦腆,今日是見到夏皎太高興了,再加上一路上所見所聞,都把華勝界的地心之靈爭奪戰說得十分離奇又匪夷所思,終於挑起了她難得的好奇心。
夏皎笑道:“嘻嘻,我要留到見到其他師兄師姐的時候一起說,不然連說好幾遍,口都要說幹啦!”
山洞內的石碑之前,柳斂也在凝神細思破解禁制的方法。
他的修為不如桑慎,但論見識卻還在桑慎之上,畢竟他出自聖界頂尖宗門,而且這個寶庫,正好是卯太宗曾經的太上長老何暾所建,所用的禁制方式在卯太宗的典籍中並不罕見。
就在等夏皎到來的這片刻光景裡,他已經有了大概的腹稿。
聽到夏皎與武畫齲�奶感ι����房戳訟釀ㄒ謊邸�
只一眼就把夏皎看得心虛氣短,總覺得大師父似乎看透了什麼。
事實上,柳斂也確實看出了端倪。
雖然夏皎舉止談笑如常,不過眉梢眼角卻多了些明媚之色。
鴛鴦宮的老牌門人弟子大都見慣風月,夏皎的變化瞞得過旁人,又怎麼瞞得過柳斂?
柳斂不禁為自己的大意後悔,真沒想到盛朝故的手腳會這麼快!夏皎就算未曾為他鐘情,至少也生出了幾分情愫。
可不能讓這膽敢撬鴛鴦宮牆腳的臭小子太得意了!
柳斂面無表情道:“小八,盛少掌教替你解開了身上的禁制沒有?”
夏皎一愣,隨即咬牙切齒。
混蛋盛朝故,你給我等著!一聲不吭給我下禁制是不是?裝傻充愣假裝忘了給我解開是不是?!你就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