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拿了這柄斧頭應付檢測。
老者一見這柄紫電驚雷斧,臉色就變了。他本身也是一名煉器師,自然能夠判斷出這柄斧頭的品質——人級中等!
就是許多薄有名氣的人級煉器師,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夠煉製出人級中等的靈器,尤其是在他們只有這點年紀修為的時候。
若這件靈器真的出自跟前這小子之手,那麼他絕對稱得上是上界罕見的天才,至少如今奪冠呼聲最高的天器宗肖肅達,跟這小子差不多年紀修為的時候,就絕對煉製不出這等品質的靈器來!
夏皎的紫電驚雷斧一出,方才起鬨譏諷她的聲音頓時一窒,隨即又有人道:“周大師你可得看清楚一點,這件靈器,不見得真是他煉製的,冒名舞弊弄虛作假之事,大家還見得少嗎?”
這話一出,附和之聲四起,夏皎覺得說話之人的聲音有些熟悉,扭頭一看,正是前兩天在酒樓上挑釁他們師徒的孫思,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桑納材,兩人斜睨夏皎,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他們打心裡不信夏皎能夠煉製出中等靈器。武隆宗英才雲集,他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連他們都做不到的事,一個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野路子小靈師,又怎麼可能辦到?
真的有如此天賦,早就投奔到名門大派之中了,怎麼會自甘墮落拜個同樣毫無名氣的師父?
夏皎原本就打算有機會要替師父出口氣的,沒想到還未等到競技大賽正式開始,這兩個傢伙就撞到她的槍口上,這就叫想瞌睡馬上有人送枕頭!
“這件靈器要真是我煉製的,你們把它吃下去?你們兩個蠢貨做不到的事,就認定別人也做不到嗎?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夏皎一點兒不客氣地反唇相譏。
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吸氣聲,孫思和桑納材不大不小算是名人,尤其他們衣飾上就繡著武隆宗的徽記,上界第一大宗門啊!多不怕死才敢主動招惹他們?!
孫思大怒,走上幾步就想出手,大廳上維持秩序的天工盟護衛連忙上前攔阻,他們心裡也對夏皎十分不以為然,但要是讓雙方真的在這裡打起來,天工盟的競技大賽也別想好好辦下去了。
桑納材比孫思冷靜一些,伸手攔住他,對夏皎寒聲道:“你逞口舌之利也沒用,若這件靈器不完全出自你之手,那又如何?你敢口出狂言,莫非以為我們武隆宗的弟子,都是善男信女不成?”
他看夏皎的言行似乎有恃無恐,心裡估計她取出的這件靈器,她應該有參與煉製,所以特別強調“完全出自你之手”。
天工盟對於報名者的實力評估標準並不太高,只要確定有先天境人級煉器師的靈術水平即可。
也就是說,只要夏皎真的參與了紫電驚雷斧的煉製,在這件靈器上留有她的靈術氣息,那她就算過關,有資格參加競技大賽。
按照桑納材的估計,紫電驚雷斧多半是那個什麼“連大師”主持煉製的,夏皎最多在旁邊打打下手,最後烙上自己的靈術氣息。
前來報名參賽的人,大多不會這麼幹,畢竟最後成績完全看他們現場煉製出什麼品質的靈器,就算在報名時用這種取巧的方法一鳴驚人,也不會影響最終大賽成績,反而會讓人看不起。
不過夏皎才十九歲,其他人包括那個負責報名登記的周大師,被桑納材一提,也認定了夏皎定是用這種方法來自抬身價。
周大師眼中的驚異之色登時淡了許多,又見夏皎面對武隆宗兩個修為實力明顯比她高的弟子,態度還這麼囂張寸步不讓,對她的評價更低。
就是一個被家人慣壞了,牙尖嘴利死要面子的混小子罷了!
夏皎彷彿感覺不到周圍那些鄙夷不屑、幸災樂禍的異樣目光,笑眯眯道:“你們武隆宗的弟子我沒見過幾個,不好評價,不過你們兩個滿身蠢貨的味道,那是隔著十丈就能聞到的。話說到這份上,你們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若是這件靈器真是由我一手煉製,你們就在這裡當眾自承是蠢貨,向我磕頭賠罪,若這靈器不是完全出自我之手,就由我在這裡自承蠢貨,向你們磕頭賠罪,不再參加競技大賽,怎樣?你們敢不敢賭?”
她公然放出這樣的大話,大殿上的年輕靈師們不論是對她不以為然的,還是想看武隆宗這樣的大宗門弟子倒黴出醜的,都不約而同大聲起鬨:“賭了!賭了!不賭的不是東西!”
夏皎態度如此篤定,桑納材反而猶豫起來,孫思掙開他拉住他的手,大聲道:“賭就賭!”
夏皎不理他,冷笑著望向桑納材。
孫思壓根不明白,桑納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