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腳的跟腱,還被撕裂了。
“二舅舅……”看著雲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而且,這些傷口,對於一個人來說,都是永久性的損傷,就算做了手術,傷口癒合了,可傷及到了筋骨,以後,也會對身體有影響的。
而云琨,這個靖國公府的雲二爺,地位尊貴,明明可以在京城,過著無憂的日子,可是為了溫九,跟著他們跑到北境來,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溫九的心中,當真是過意不去。
一想到這兒,她的眼淚也止不住的流淌下來了。
“傻丫頭,這點小傷,對二舅舅來說,不算什麼的!你哭什麼?”
雲琨對溫九這個外甥女,好的沒話說,主要是因為,他把對妹妹的愛,全都轉嫁到了溫九的身上,所以,不管為溫九去做什麼,受多麼重的傷,雲琨都不覺得有什麼,都是他心甘情願的。
所以,眼見著溫九掉眼淚,他反而是更加的心疼了。
“別哭了,乖,別哭……”雲琨並不擅長言談,見溫九眼淚不停,他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二舅舅,我馬上給您處理傷口,我一定,一定儘量不讓這些傷,留下後遺症……”
溫九快速的從系統裡,兌換了兩粒安眠藥,碾碎了偷偷的放如一個盛著清水的碗中,等那兩片藥都化了,溶入了水中,溫九就把那碗水遞給了雲琨:“二舅舅,這是麻沸散,您喝了,等會兒,我給您處理傷口的時候,就不會疼了。”
雲琨的傷口情況複雜,所以,溫九必須要借用系統裡的手術間了,需要用精密的儀器,才能幫助她更好的完成手術,儘可能不讓傷口留下後患。
雲琨也不疑有他,接過溫九的水,咕咚咕咚就給灌進肚子裡了。
溫九很快的帶著雲琨,進入系統的手術間,開始了手術。
總兵府的前院。
周憲按照溫九的意思,把燕十六給留了下來。
他當然明白溫九的意思,說好好招待,是怕燕十六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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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9燕十六
溫九交代的事兒,周憲自然也得好好的去辦了。
他是個粗人,不會像那些文人墨客的,奉上好茶招待客人,他見燕十六的長相粗獷,還拿著一把巨大的斧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他覺得那些文人墨客的招待方式,可能也不適合燕十六。
於是,就讓人準備大碗肉,大碗酒,熱情的款待燕十六。
周憲想著,少帥夫人怕燕十六走了,這個燕十六,恐怕是個十分重要的人。
既然怕他走了,那麼,周憲覺得,好酒好肉的,把他給吃飽灌醉了,到時候,這燕十六恐怕要走也走不了了。
燕十六倒是極為的豪爽,酒菜上來了,也不拘小節,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
周憲見燕十六性格豪邁,覺得跟他也是十分的投脾氣,也高興的作陪。
不過,周憲心裡也十分的好奇。
溫九跟蕭馭雲琨等人去紅柳林子那邊去救人,人是救回來了,可是,蕭馭,雲琨,都受重傷回來了,想必,紅柳林子那邊,必然是危險重重,九死一生的。
這燕十六,在這件事兒中,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
他聽溫九說了,燕十六救了他們。
這個燕十六,長得不像遼人,也不是突厥人的模樣,分明是個中原人。
可是,他到底是幹什麼呢?
為什麼會出現在紅柳林子那邊?
周憲覺得好奇,於是,就趁著酒勁兒,試圖去打探一下,這個燕十六的來路。
然而,這個燕十六別看他長相粗獷,舉止也十分的豪邁,可是,他心思卻十分的縝密。
大概周憲一開口,燕十六就看出了周憲的意圖,而燕十六並沒有把自己的身份透漏給周憲,反而拐外抹角的,把話給帶過去了。
周憲一開始還想把燕十六灌醉了,覺得燕十六能趁著酒勁兒,多透露一些訊息來。
不過,到最後,周憲從燕十六嘴裡什麼都沒問出來,反而把自己的事兒,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燕老兄,你有所不知,幹我們這一行苦啊!天天的,說不定哪天,就要打仗了,腦袋都拴在褲帶上的,活的過今天,活不過明天啊,這樣的人,哪有女人願意嫁給我們?可是,討不到老婆,就沒法生兒子,要是哪天死了,連個後人都沒留下……”
溫九幫雲琨做好了手術,又去看了陸梁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