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下山檢視。
可是,再怎麼猖獗,也沒有官府跟山賊勾結的道理。
更何況張成可是晉州的府尹,這晉州百姓的父母官,本應該保護城民的安全,卻不想他竟然勾結流寇。
雖然晉州城地處北境,可謂是山高皇帝遠,然而,這裡也不是不法之地,是大周的領土,張成拿著朝廷的俸祿,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著實讓雲澈覺得不可思議。
陸梁之儘可能的把他記憶中的所聞所見都跟雲澈說了。
只可惜,當時張成和那匪首說的並不是中原話,而是遼語,陸梁之又不懂的遼語,當時的身體虛弱,腦子也不是很清楚,也沒有辦法完全的把他們說的話給複述下來。
如果他能夠把所聽到的話給完整的複述下來的話,那麼雲澈倒是能夠弄得清楚,張成到底跟那匪首之間有什麼矛盾,因為他聽陸梁之說,那匪首一開始見到張成的時候,還挺不滿意的,兩個人還起了一點衝突,那匪首似乎要殺了張成的樣子。
而且,匪首特意讓陸梁之在石門後面看他們,這也讓雲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顯然,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可原因呢?是為了什麼呀?
陸梁之現在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還十分的不樂觀,並沒有完全的恢復,他能夠憑著記憶想起這麼多事情,已經實屬不易了,蕭馭也明白,此時此刻的情況,他知道,再問陸梁之一些細節,恐怕他也想不起來了,於是就勸陸梁之好好的休息,放鬆心情,不要再多想別的,說完這些,也就起身告辭了。
跟陸梁之聊完,雲澈就和周湘庭回到了雲琨這邊,把陸梁之的話跟雲琨說了。
雲琨是個火爆的脾氣,聽完這話,氣得直拍桌子:“沒想到張成竟然是如此混賬的東西,竟然有膽子做出這等事情!”
陸梁之都到了這個地步,自然沒有心思編瞎話來騙雲澈,雲澈也相信,這麼關鍵的事情,陸梁之不會看差,也不會說錯。
張成顯然是做了這樣的事情,而他既然做了這種事情,就應該受到制裁和懲罰!
可是,現如今,他們除了有陸梁之這個人證之外,再沒有別的證據能夠指向,張成是這件事情的合夥人。
而張成也完全可以矢口否認,堅決的不承認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他足有本事撇清自己!
要扳倒張成,他們還得好好的想個法子,而這種人,絕對不能放過!
現如今,雲澈才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到晉州城的這一路上,如此的一波三折